“唉~那怎麼辦才好?”千與苦惱地揪著頭發,剛剛她好像隻顧著自己的心情好像都沒有考慮糜稽等了她那麼長時間,然後自己話沒說兩句說要走,最後竟然為了維護奇訝而訓斥他,難怪他會這麼生氣了……
“喂,你跟那胖子什麼關係啊?”看她的樣子關係一定不一般。
“他是你哥哥,不要胖子、胖子的叫好不好,而且他隻是有點豐滿並沒有多胖的說”千與覺著要在他心裡豎起糜稽該有的哥哥形象。
“羅嗦,我是問你們的關係!”紅潤的小臉瞪起眼睛看著千與。
“我們……嗯?我們是玩伴!”千與心不在焉地答道,一麵望著糜稽的房門無聲地歎道:果然自以為事的說話都是不可取的,果然安穩的日子過久了人就會變得非常自我,多了一些清高的思想,還真把所謂的感同身受的思想硬加到彆人身上,借此來宣泄心中的憤慨。
奇訝看她並沒有用心聽自己說話,就用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扯住她的頭發使她低下頭來。
千與回過神來望著他,不明所以。
“什麼是玩伴?”他圓鼓鼓的眼睛泛著水色。果然是在發燒啊~
把他往身上攏了攏儘量貼著她好降降溫,千與再次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就轉身離開了,看來繼續站在這裡是沒有結果了,而且有些話也不適合現在講還是找個時間再來吧,希望到時候他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蕎菲,快點說啊,發什麼愣!”奇訝搖晃著腦袋催促著。他好像記得這個女人曾說過她叫蕎菲赫斯特的,以後叫名字比較容易分辯人。
“好,好,玩伴呢~就是大家有共同的興趣與愛好,然後聚在一起玩一起笑的人,懂嗎?”
“那就是……是朋友嗎?”奇訝眼珠子轉溜了一圈,遲疑道。
“嗯?朋友啊~不算是吧,因為朋友的意義太沉重了,所要相互背負的東西有時都會讓大家很辛苦。”千與說道。
“那就是同伴?”他問。
“也不太正確,同伴的含義太廣了,各種意義上的同伴都可以存在,目的一樣或者留在同樣組織的人們都可以稱為同伴,當然也有暫時與永久,同伴之間各種利宜開始互相傷害也能互相幫助,所以同伴是一把雙刃刀,對於我跟糜稽來說我們之間無所謂幫助與傷害我隻是希望跟他無負擔地待在一起這麼簡單而已。”千與靜靜地訴說著,開始按著原路返回
“既不是朋友又不是同伴的關係啊~玩伴什麼的……還是不懂……”他迷迷糊糊的說著,奇訝待在她懷裡感到很舒服,一直像火一樣的焦熱感慢慢褪去,眼皮也開始打架了。
“嗬嗬~其實啊剛剛那種說法也隻是用文字語言來模糊焦點罷了,既然玩在一起了自然關係好了感情相應就會深,這樣一來就無法輕易放著另一個人有難而袖手旁觀,所以說到底還不就是朋友啊~不過跟你們揍敵客家說朋友什麼的,也許你大哥會請我吃釘子什麼哦~所以奇訝可要為我保密,這件事隻有我們兩個人才知道,明白嗎?”千與空出一隻手揉了揉奇訝睡意朦朧的腦袋笑言道。
“……哦”也不知道最後一句他聽到沒有,總之他含糊地應了聲就睡過去了。
“嘿,果然還是個小鬼啊,竟然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千與逗逗他紅蘋果似的臉蛋隻聽到均勻的呼吸聲。
嗬嗬~看來他已經對她習慣了,這麼碰他都沒有醒過來。
不過今天又是混亂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