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夕這次買了什麼禮物?”
“哥哥?”墨夕抬頭,看著走向自己的柳生比呂士。
“手帕。”晃晃手中的袋子,眼裡亮閃閃的。
“嗬嗬,真是太好了。”伸出手摸摸墨夕的頭發,眼鏡反射出光芒。
“給哥哥的是什麼樣子的手帕?”
“喏。”墨夕翻出一條手帕,遞給柳生比呂士。
“狐…狐狸?”柳生比呂士推推下滑的眼鏡。“為什麼是這個?”
“阿勒?不像你麼?”墨夕攤手,用著今天天氣很好的語氣回道。
“哥哥在你心中就像狐狸一樣麼?”柳生比呂士唇角勾出一抹笑。
“不就像你一樣麼?可不要占我便宜喲,默認一次哥哥我就吃不少虧了,對吧,仁王狐狸?”墨夕挑眉一笑,十分調皮。
“噗哩,墨夕說說我那裡露餡了?”仁王雅治摘掉偽裝,爽朗一笑。
“唔,其實還不錯。”墨夕點點下巴。
“哦?那還會被你拆穿?”
“所以我說還算不錯。”墨夕聳肩,推開某白毛靠近的腦袋“隻不過……”
“噗哩,讓我聽聽漏洞,以便改進。”
“唔,真是好孩子,背挺得不夠直,手太白了忘記遮掩,哥哥的手前幾天受過傷,有一個創可貼。”墨夕伸出指頭開始一條一條的數。
“等等,搭檔的手已經去掉創可貼了。”仁王雅治挑眉。
“哦,那個隻是參考啦,參考!忽略掉就好。”墨夕甩掉腦後的黑線,繼續說。
“最重要的是,哥哥不會像你一樣笑的那麼猥瑣。”墨夕搖晃著食指,用著十分正經的語調嚴肅闡述著。
一個井字,兩個井字,仁王雅治嘴角有些抽搐,這妮子明明就是想要整自己吧,帶著更猥瑣(大誤)的笑意抬頭。“是嗎……真是讓人傷心呢。”
“嗬……嗬嗬。開玩笑的,真的。那個主要是因為……”墨夕用手指了一下,見對方轉身,拉住仁王雅治的小辮子向下一拽。
“痛痛痛……!”
“啊,是你的小辮子露出來了。”墨夕鄭重其事的放開手點點頭,晃悠著手中的袋子向一旁走去,留下仁王雅治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吹著蕭瑟的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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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禍害。”
= =+“冤枉。”
“你以為我沒看見那邊吹著蕭瑟小風的仁王。”
“隻是報複一下以前被整而已。”
夏川優雅無語望天。
墨夕純潔望地。
“我繼續去送禮物。”
“你還打算去送什麼?”
“喏,你看嘍。”
夏川優雅拿起墨夕手裡的小袋子,很輕。
裡麵的東西讓她張口結舌。
“全……全部都是手帕?”
“啊。”墨夕攤手。
“你以為那些人都跟你一樣是手帕控?!”
“--+++你才手帕控,你全家都手帕控。我隻不過覺得要送都送一樣的才比較好罷了。”
夏川優雅撫額
“為什麼要都送一樣的?”
“送的不太一樣的話,畢竟也不是特彆熟,可是不帶比較不好吧?”墨夕伸出爪子撓撓頭。
“是嗎?”
夏川優雅斜眼看過去。
“嗬……嗬嗬,還有就是挑起來比較省事。”墨夕悄悄低下頭,拿回攥在夏川優雅手裡的袋子,藏在身後。
“一模一樣的?”
“也不是啦。”
“什麼時候去送。”
“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