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 彼岸花,又名曼珠沙華【補全】……(1 / 2)

網*******陽 蝸鬆 3696 字 10個月前

【28小時】

安騰琉璃推門進入病房,走到墨夕身邊,輕撫墨夕麵頰,喃喃自語。右手將一支彼岸花插入墨夕發間,彼岸花,又名曼珠沙華。

“莫然,你知道麼,曼珠沙華在日本的花語是『悲傷回憶』,像不像我們呢,分離、死亡之美、永遠無法相會的悲傷,你明知道我好愛你,可是卻那樣拒絕我,你明知道我好傷心,卻一個人跑到這裡,真是,壞人呢。”

安騰琉璃把雙手放在墨夕頸間,漸漸用力,後又鬆開,傾身吻上墨夕的額頭,鼻尖,唇畔,輕輕舔舐墨夕的耳垂。

“果然還是不舍得殺死你,愛人是用來好好疼愛的不是麼?現在的感覺就好像你隻屬於我,隻屬於我一個人,可惜你不能夠再瞪我一眼,你已經背叛我了,投入了彆人的懷抱,我該怎麼辦好呢?”

安騰琉璃指尖滑過墨夕的臉側,輕柔的觸感讓她的雙眼微眯,舌尖舔過唇角,流露出嗜血的味道,不如,跟我回家吧,阿然,我會好好珍藏你,就跟我回去吧。

安騰琉璃把手蓋在墨夕的雙眼上,目光溫和,向身後揮揮手,男子麵無表情的為墨夕注射了一針藥劑。

“出去。”

“是。”

“阿然,讓我為你換上衣服,跟我回家吧。”安騰琉璃笑的一臉幸福,動手為墨夕換了一套衣服,並整理了整理墨夕的頭發。把曼珠沙華取下,放在了枕邊。

“進來,帶小姐離開。”

“是。”男子橫抱起墨夕,跨步離開。

“你們……?”一位實習護士迷茫的看著一行三人。

“啊,抱歉,這是家姐,她一直鬨著讓我帶她出去看一下最後的世界,你也知道……”安騰琉璃抹了抹眼淚,仿佛悲傷地難以自控,卻又接著說道,“她已經沒幾天了,說還沒有好好看過活了多年的東京,我……我……”

“我才是該說對不起的人,你不要太傷心,你趕緊帶著她去吧。”實習護士被安騰琉璃的姐妹情深所感動,一心想為她們做點什麼。

“謝謝你,可是……”

“你放心吧,醫院我會幫你們先瞞著,不過你們一定要早點回來啊。”護士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我……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家姐知道一定也會很感謝你的,真是辛苦你了。”安騰琉璃向護士深深鞠了一躬,轉身準備離開。

“哈……不客氣……不過請問你怎麼稱呼?”護士摸摸頭發。

“秦靜,要記住我哦,護士姐姐再見。”安騰琉璃向護士眨了眨因為哭泣而有些紅腫的雙眼,有些俏皮地說道。

“秦靜,好奇怪的發音哦,好像……中國人啊,哦,再見,小靜。”

安騰琉璃聽見護士的稱呼嘴角勾起一定的弧度,阿然,好想聽你再喊我一次,小靜。將帽子戴上,壓低帽簷,跟隨抱著墨夕的男子來到停車場,“放進去。”

男子把墨夕放在了車後座,把後車門鎖死。待安騰琉璃上車坐好後,啟動了車子,車子漸漸駛向遠方。

【30小時】

夏川墨軒看著病房裡昏迷的自己給墨夕安排的護衛,頓時有些發懵,走到病床前,撐著牆看了一會枕邊的曼珠沙華,癱坐在病床上,手握成拳,再無動作。

【31小時】

跡部景吾推門進來,看見夏川墨軒呆坐在床上,蹙眉,“墨夕呢?”

無人回答。

鮮紅的曼珠沙華映入眼簾,跡部景吾有一瞬間的怔愣。死亡和分離?

跡部景吾按下病床床頭的按鈴,“護士?護士!”

一個護士有些不耐的趕過來,卻在看到這一室景象後感到有些害怕。

“這的病人呢?啊恩?”

“不……不知道。”

“去給本大爺把知道的人叫過來,立刻!”跡部景吾一拳捶在牆上,護士被嚇得瑟瑟發抖,卻不得不強作鎮定地走了出去。

兩分鐘後,又進來了三個護士,兩個是負責照顧墨夕的護士,另外一個是今天下午值班的一名實習護士。

“這的病人在哪?”

“……不知道”兩名護士答道,另一名護士目光閃爍,有些支支吾吾。

跡部景吾跨步走到實習護士麵前,“告訴本大爺,這的病人,在哪?”

實習護士突然抬起頭看向跡部景吾,一臉無懼,“請,請您不要太過難過,生老病死是每個人都要經曆的,這的病人隻不過提前了一些,您不該這樣為難我們。”

“啊恩?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跡部景吾皺眉。

“這的病人被她妹妹帶出去了,說要看一看最後的世界,你們不該剝奪她最後的自由,即使是美名其曰的為了延長病人的生命。”

夏川墨軒忽然站起,“你再說一遍?”

實習護士向後瑟縮了兩步,我說,“ 你們不該剝奪她最後的自由,即使是美名其曰的為了延長病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