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快看看月,他好像不記得一些事情。”
“嗯。”柳慢慢,拿出工作的器具,開始檢查
“沒事,隻是受了過大的刺激,暫時性失憶。”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那是麼時候才會好?”語氣漸漸低落。
“也許明天,也許一個月,或者半年 ,再或者永遠不會記起。”
“永遠嗎?也好,忘了也好,月,隻要有我在你身邊就夠了。”他輕輕地伸手抱住我,語氣憂傷而哀慟。
“永遠......不要離開我......” 永遠,好熟悉的詞,身體最原始的地方開始恐懼,不要離開我,我不想再被拋棄。
“好,永遠不會離開你,我會抓緊你。”......即使必要時要囚住你。
房間裡,柳,早已識趣的離開,月光照在緊緊相擁的兩人身上,仿佛是夜的女神在祈求,這禁忌的愛。
或許,冥冥中,早已注定好了。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緣已儘春色落更開 能不為紅妝探夢無可奈癡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