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昨晚斷斷續續醒來了好幾次,終於發現自己是進入了易感期。
不過問題是,他為什麼會夢見傅桉啊……
再怎麼說也應該是某些小片子裡柔柔弱弱嬌軟可愛的甜美小O。
池暉不願意回想夢裡發生了什麼,總之醒過來時那裡一片糊塗。
他暗罵了下麵那家夥好幾聲,憑借不多的意識給自己換了條乾淨的褲子。
結果有些畫麵越是壓抑它,它就越跟個充氣氣球一樣。
明明被壓到了水底,下一秒又以更大的力道從下麵竄了出來。
本能在叫囂著讓池暉趕緊去尋找Omega進行標記。
突然之間,他好像想起了什麼,披著被子赤腳跑了出去。
Alpha會將標記過的人當作是自己的Omega伴侶,沙發上放著昨天從傅桉那裡拿回來的外套。
池暉緊緊地將衣服蜷成一團,腦袋埋在上麵,慢慢嗅著上麵能讓自己安心的味道。
但是傅桉不是Omega。
衣服上麵沒有能讓Alpha安定下來的信息素,池暉這樣做不過是飲鳩止渴。
頂尖Alpha的信息素明顯要強勢百倍,用來負責給衣服清新的味道沒一下子就被池暉自己的信息素給蓋了過去。
“怎麼沒有了!”
Alpha嘴上說著生氣,結果還是把衣服穿在了身上,這樣至少可以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後頸漲的厲害,東西看不清,呼吸也困難。
長久得不到Omega安慰的Alpha差點沒在沙發上打滾。
電話鈴聲響起。
池暉的注意力成功被分散,他的眼睛已經無法聚焦,但是這聲音仿佛有某種魔力。
“是池暉嗎,你怎麼今天又沒來上課?”
傅桉見人一上午沒來,還是有些情緒的,“你是不是忘了昨天答應過我什麼?”
現在正好是中午放學,他有的是時間跟池暉慢慢耗。
“說話。”Beta催促道。
“嗚……”
傅桉還沒來得及去辨認那抽泣聲是不是池暉,Alpha就已經掛掉了電話。
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關機了。
傅桉直覺Alpha出了事情,打通易橋電話問到了池暉的住處。
按下門鈴之後。
Beta隻聽到裡頭咚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砸了過來。
“池暉?你在裡麵嗎池暉,我是傅桉。”
擔心是不是找錯了門牌號,他還專門抬頭看了一眼,是這間房子沒錯。
門鎖轉動,拉開一條縫。
下一秒,晃晃悠悠的池暉眼睛一亮,整個人死死抱住了傅桉。
“你……是易感期來了嗎?”
Alpha身上的溫度很高,和之前假性易感期發作的狀況很像。
一頭紅毛不停地想往Beta的後頸上去蹭,他拿手去擋的話還會碰到池暉的牙尖。
易感期可不能隨便放出去,傅桉意識到不對趕緊進去把門關上。
扒拉著自己的Alpha一直在試圖咬他的後頸,卻因為南中校服領子太厚了咬不動發出嗚嗚聲。
“不許咬!”
池暉立馬住嘴,然後又委委屈屈地蹭了蹭。
傅桉並不知道自己在進來的一瞬間,濃鬱的信息素就爭先恐後地將他包圍了起來,宣告著他是Alpha專屬的所有物。
隻可惜Beta的腺體是銅牆鐵壁,奈何信息素再怎麼努力都無法攻破,把池暉給急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