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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燭火也熄滅了。
隻留一室靜謐的黑暗。
……
夏油傑清楚地感受著周身原本溫暖的身軀的抽離、輕柔的親吻和最後的那句“多謝招待!” 。
高匹配度的Omega的抽離帶走了餘溫和她身上淡淡的信息素讓Alpha下意識地想要抓住她離開的手腕。
可惜,他現在隻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他努力地抬起自己的手臂,他多麼想拉住她離去的身影。
來自靈魂的撕扯快把夏油傑折磨瘋了!然而現實是他被天內琴子這個女人像對待一件一次性的咒具一般,用完就丟棄了!!
真是好膽啊!!
兩天後,天內宅的地下室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之後隻殘留了滿地的房屋殘骸。
處於中央的咒具“子藩”更是被錘地稀巴爛!
可是在夏油傑暴怒地毀滅去周圍地一切仿佛見證了自己被侮辱的過程的東西之後,又呆呆地將那條粘滿了天內琴子和他的信息素的味道的薄紗從地上撿了起來,還將臉埋了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如同貓咪見到令它根本不能拒絕的貓草一般。
夏油傑在做完這一切回神之後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仿佛覺得剛剛的自己一定是被什麼惡咒給迷了心智,惱怒地將薄紗給扔了。
已經兩天了,天內琴子留在這個房間裡的信息素的味道已經散的差不多,幾近不可聞。隻剩這根薄紗上還微弱地殘存著她的氣味。得益於當時這根薄紗在夏油傑和天內理子溫存之時待在他們之間一段時間,可惜之後就被它的女主人嫌磨皮膚給扔到了一旁。
......但後來又被撿了回來,在中場休息的時候用來墊腰......
……
但這僅剩的殘留的信息素根本無法完全安撫正在“築巢期”的夏油傑。
夏油傑正用自己昏沉沉的腦子回憶著過去幾天發生的荒唐的一切。
明明就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麼她就要選擇這麼做呢?
身為Alpha的生理迫使著他發狂,隻有趕快去她的身邊才能緩解這份煩躁,可是內心卻無比清醒地警示著夏油傑:你找不到她的!已經太遲了!
“嗬!真是瘋了!”布滿傷痕的左手撫上自己的雙眼,夏油傑從一麵破碎的鏡子中看到了自己因為好久沒有見光而被屋外的光線刺得微紅的雙眼。
但也可能是被天內琴子折磨紅的呢!
“...你最好期待自己能藏好一點!”將薄紗塞進自己的胸前的衣服之中,夏油傑看著四周已經被整理一空的天內宅: “彆讓我太快找到你!”
......
正拖著行李箱飛往國外的天內琴子: “阿嚏阿嚏!”
身穿製服的空姐看著明顯懷了孕的年輕乘客,麵帶關心道: “請問這位小姐,您需要毯子嗎?”
天內琴子還以為是懷孕之後自己原本弱雞的體質變得更加糟糕而感冒,於是接受了來自空姐的親切關愛,抬頭微笑道: “謝謝,請給我一根毯子吧!”
“好的,如果有其他需要請及時呼喚我。”空姐拿著灰色的毯子遞給了天內琴子,看著年輕的母親有些艱難地將毯子裹在自己肚子與胸前,內心不禁責怪起對方不負責任的丈夫,讓這樣的一位懷了孕的年輕女性肚子出門,可真是做得出來啊!
夏油傑: “阿嚏阿嚏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