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立刻將他們殺死,以絕後患。”
“殺了他們,五條悟發瘋怎麼辦?”
“他敢,就算發瘋,他也沒辦法把我們怎麼樣!”
陰暗的房間內,幾個年老得可以令人幻覺聞見老人味的聲音在室內低聲而又激烈地討論著。
正是下令將天內雙子逮捕的以京都咒術家族為代表的一群“老橘子”們。
雖然當時下令抓人時很爽快,但是真的抓到人了之後,如何處置卻成為了一個難題。
要是真的能殺,他們早就動手了,但是五條悟的存在始終是他們不敢立刻動手的原因之一。
“不行!”正當各個老頭子還沒決定時,一個稍顯年輕的聲音激動地道: “他們可是夏油傑的孩子,要是他們活著,萬一盤星教的勢力卷土重來了怎麼辦?!”
其餘的聲音紛紛一頓,這的確是重要的因素,但這不是他們最擔心的事情。
如今群龍無首的盤星教可謂是一大塊“肥肉”,這裡有些人甚至還抱著能不能將這筆勢力收入自己的麾下的想法。
新一輪的各懷心思的爭辯又開始了,有人堅持要殺了天內雙子,以絕後患,有人說最好能利用這兩個孩子的存在收攏盤星教的剩餘勢力,還有人說要追究將詛咒師之子收入高專的夜蛾正道和五條悟的責任。
“誒呀誒呀!各位討論得很激烈嘛~”
紗門被大力地推開,室外的陽光直直地射入房間,灼燒著房間內陰暗的角落。
“這樣無所顧忌地談論如何處置我的學生,是當我已經死了嗎?”
五條悟墨鏡下的六眼泛起冷冽的寒光,隻身前來卻震懾得原本積極地討論似乎天內雙子任由他們宰割的家夥們一言都不敢發。
“大膽!五條悟,你這是要包庇詛咒師夏油傑的兒子嗎?”是之前那個主張殺死天內雙子以絕後患的聲音,他倒是敢於麵對五條悟此刻的怒火,不知道是真的勇還是真的傻。
“哦?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夏油傑的孩子?”五條悟聽聞質問卻不以為意,淡淡地反問道。
“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了吧,這麼明顯的事情還用說嗎?”有了第一個傻子就會有第二個,又有一個聲音出聲道。
“他們不是夏油傑的孩子,”五條悟的聲音裡沒有一絲一毫地猶豫, “他們是我五條悟的兒子。”
“怎麼可能!”眾人隻覺得五條悟是在說謊。
“怎麼不可能,他們的母親可是入了五條家的家譜的,叫五條琴子,不信的話儘管去查!”五條悟一臉你們不要無理取鬨的模樣,給出了令眾人都不得不信的事實。
“那怎麼解釋他們的模樣?”這是五條悟的話無法解釋的一個點,如果天內雙子真的是五條悟的孩子,為什麼他們長得不像五條悟而是夏油傑呢?而且他們也不姓五條!
“哼!就算他們的生身父親是夏油傑,但是他們的母親已經嫁給了我,而且你們算算時間,他們出生的時候是不是夏油傑已經叛逃了。琴子就是在夏油傑叛逃之後和我在一起的。”
“......”
五條悟的這番話讓現場陷入了沉默。
看著五條悟驕傲的模樣,眾人不知道該吐槽是五條悟願意為夏油傑接盤比較厲害,還是夏油傑的孩子認“賊”作父比較難講。
難道這就是五條悟和夏油傑之間決裂,最後殺死夏油傑的原因嘛?
眾人隻覺得吃到了一口當年的大瓜,屏風後坐得相近的幾人眼神交流得飛起。
“難道不應該是那位琴子夫人才比較厲害嗎?竟然能找五條悟當備胎使用,竟然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