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一向人跡罕至的落日煙這幾日突然就熱鬨了起來。
連著接待了圓圓臉,笑起來一臉算計的某賢人,提溜著拂塵,一臉正氣凜然但骨子裡卻腹黑到家的不良先天,以及尾隨而來,一身誓要把人閃瞎的華麗行頭的儒門某首,等等(據說的)“故交知己”。一連串的“久仰大名”“神交已久”的客套話後,來客總是左顧右瞄,旁敲側擊地問著諸如“有沒有看到某個藥師出現過啊?沒有?真的沒有?不可能啊你再好好想想啊?還是沒有?啊哈哈這茶真是不錯……”的話。
於是朱痕總是沏上一壺茶,默默地坐在桌邊,聽人把話說完,再客客氣氣地送人出門,該有的禮數一項不差。關上門事想著:“家裡的茶葉又沒了,明天該多買些回來……”
其實聽那些人遮遮掩掩的講了那麼半天,就是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人,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