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又在床上躺了一天,等到晚上吃過飯後才恢複精神。
他現在對楮墨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哪哪兒都是毛病。
“洗個碗你把水弄得到處都是,煩死了。”
“我的薯片呢,怎麼沒有了?是不是你偷吃了?”
“又是玉青煙!才兩天沒見顏言,你是有多想她?”
“嗬,當著我的麵接吻,楮墨白,你真有種。”
“啊!我的腰!”陸瑾本是站在沙發後看著電視,他躺了兩天,骨頭都酥了,不想再躺也不想再坐。誰知道正吐槽著,脖子突然被勾住,整個人直接向前趴在了沙發背上。
然後,溫熱的吻就落在了唇上。
“楮墨白你是不是有病!”他胡亂晃著手掙紮,奈何楮墨白用了巧勁,雖不至於弄疼他,卻也叫他掙不開。
“放開我,我的腰要折了!”雖然已經過了兩天,身上的疼痛緩解了很多,但那晚的確被折騰得夠嗆,陸瑾的腰到現在還酸著。
“身為一個愛豆,腰折了就等於失業。”畢竟他的舞台離不開跳舞。
“我養你。”
“誰他媽要你養,我沒手嗎?我沒腳嗎?”
“有。”
“……”陸瑾神情一頓,“所以你還真打算折了我的腰?”
“也不是不可以。”楮墨白食髓知味,現在看陸瑾就跟看餐點美味沒什麼兩樣,要不是顧及他腰酸腿疼又發燒難受,他不可能還站在這。
陸瑾炸毛,“楮墨白,你捫心自問你是人嗎?我哪裡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害我?”
楮墨白的手從他的脖子上移到腰上,“此折非彼折。”
壓力驟減,陸瑾趕緊撤離往後退,“什麼此啊彼啊的,我聽不懂。”
流氓、無賴、色批!
“沒關係。”聽不懂沒關係,配合做就行。
楮墨白關了電視,站起身子朝陸瑾走去。
陸瑾嚇得轉身就跑,奈何楮墨白腿比他長,三兩步就追上了。
“乾嘛呀,彆拉我。”陸瑾欲哭無淚。
“上樓、睡覺。”
“名詞還是動詞?”
“你覺得呢?”
“我不困,我不睡。”陸瑾奮力掙紮,拉扯間,手裡短信提示音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變得嚴肅。
楮墨白停了動作,問他,“怎麼了?”
“盛瑄羽約我明天見麵。”
“時間,地點。”
“早上十點,盛威酒店。”
“盛威酒店?”楮墨白蹙眉,雖然盛威酒店是京都最好最高檔的酒店之一,但它的性質畢竟還是為顧客提供臨時住所。
兩個大男人約在酒店見麵,怕不是兄弟相認,而是苟且偷情吧?
陸瑾也覺得在酒店見麵很奇怪。他忙敲著鍵盤回:為什麼是酒店?酒店人多眼雜,不如私密性高的私房菜館,咱們可都是公眾人物,被拍了怎麼辦?
盛瑄羽:盛威酒店是沈家的產業,沈家大少爺同我們是發小,在沈家的地方見麵才更具安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