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我好想你,月月……
似近非近的呼喚令沉睡中的淩月清醒了大半,看著周圍熟悉的景物,她輕輕歎了口氣,掀開被子,胡亂找個件披風披上,起身溜了出去。
不知不覺,五年過去了,此時的淩月,靈智過人,二歲便能識字,三歲已經熟讀《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轟動全京城。
而她,清純可愛,肉嘟嘟的粉頰總透著紅暈,可愛的讓人想好好摟在懷裡親熱一番。
因為年齡漸漸增長,對這個陌生的國家也有了幾分了解。
西臨國,是個依山傍水的美麗國家,而且還是完全顛覆了曆史的女尊男卑的國家。在這裡,一女能養多夫,而一男隻能侍一妻。而男子一出生就會被點上守宮砂於手上,這守宮砂是處男的標誌,直至與女子行房過後才會消失。平時,男子是不外出的,在家中學習《禮儀》、《男戒》、《男子三從四德》等。至於生子,也是由男子負責。
但是,鄰國——東存國,卻是和西臨國恰恰相反,男人當家作主,一切事情也是有男人主掌,倒有點像我們現在的社會
“誒,迂腐!”淩月想起白天王爺說的“定親”,不禁低罵出口。
“嗬,不知是什麼事讓小姐如此生氣呢?”一陣悅耳的聲音傳來,淩月的身後出現一個七八歲的女孩,一身綠衣。
“夢綠姐,都是娘親啦,說什麼已經給我找了一個夫君,在我十五歲生日時舉行大婚,也不問我的意見,氣死我了!”
“嗯,那王爺也是為你好啊,害怕你會娶錯人。”
“我才不要咧,誰知道我的‘未婚夫’長什麼樣的,沒準兒是個醜八怪呢!”
“放心吧,不會的。好了,我們回房吧,天冷了!”
回到床上,淩月還在念念叨叨,“TMD,我的夫君我要自己決定!”
半夜睡到迷迷糊糊之間,仿佛聽見有人在吟詩。淩月興趣大發,一下睡意全無,爬起來掛上衣,從窗戶跳了出去。
月光下,一個大約八歲的男孩立在花園中的梨樹下,清冷的聲音漸漸飄出:
“花間一壺酒,獨斟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影,影徒隨我身。暫陪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相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哈,又是個孤獨人兒呢!淩月腦筋一轉,玩心頓起,躡手躡腳地躲到樹後,悄聲開唱:
“走過西廂撲鼻一陣香
隔壁小姐還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來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歲情惆悵
敢問一句盆中花怎賞
要拿姑娘與它比模樣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腸
夏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廂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