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吧，那丫頭，居然為了同伴，寧可做讓對方怨恨的對象……”冰晶說完，垂下眼睛，那笑，有點讓人琢磨不透。

“看起來，你對她真的很重要。”赫爾撐著下巴，眼裡流傳著難以察覺的波動，“那麼對於你而言，她重要嗎？”

這幾日，冰晶一直在談論織鏡與她的事情，剛剛就說到巴部爾倫的事情，對於他，織鏡雖然沒說，但冰晶知道，她對他是有愧的。

冰晶笑眯眯，笑眯眯，“你說呢？”

“我不知道。”赫爾掀開了另一半醜陋的臉孔。

“我覺得你們就像我左右兩邊的臉，是矛盾的，即使是他，也許也看不透你們，對了，她為什麼不來找你，而她對你如果也很重要的話？為什麼你也不去找她？”

冰晶依然是高深莫測的笑，“你希望我去找她嗎？”

赫爾湊上去，端詳著她，媚笑，“沒關係，不管你想不想去找她，我都不會讓你去，記著，我是死亡女神赫爾，無論是神，人還是動物等，他們的命運都不能從我手裡擺脫。”赫爾貼近她的耳垂，輕嗬一聲，柔聲道，“你也一樣，所以，千萬不要背叛我。”

冰晶全身都在抖，隻是唇邊帶著一抹諷刺的笑。

她們兩個人的羈絆，她們兩個人思想，恐怕隻有彼此了解。其他的……

有些可笑呢！命運……也許本身就可笑！

地獄，一隻白色的小鳥飛了出去。

……

“是嗎？”洛基笑眯眯，笑眯眯與小鳥對視，“那丫頭口中的‘男孩’在赫爾那？”他垂下眼睛，顯得有些無辜，唇角上揚，“那可有些難辦了。”

“我管你難不難辦呀！”小鳥拍動著白色的翅膀，“你說的，找到那個冰晶，你就解除對我的魔法，讓我恢複自由之身。”

“解除魔法？恢複自由？”洛基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對對，看我，阿斯加爾德自從奧丁離開後，忙得我快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小鳥做出了一副釋然的樣子，但洛基家下來的聲音讓他心裡一緊，“但你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說著，唇邊滑出了一個殘酷的笑容。

……

兩日後，一隻小鳥死在弗蕾亞的房間。

~~

望著窗外的雪景，宛如仙境琉璃般的大雪如夢幻。弗蕾亞冷笑，陰毒的寒意已凍死了室內唯一植物。她笑著，掃過地上那根潔白的羽毛，眼裡流出一種報複的決然。

那個女人搶走了我的天父，那麼我也要搶走她的東西……

……

冰晶，在地獄，那個女人的伴侶(“伴旅”)……如果她的伴侶愛上了我，最重要的伴侶愛上了我，那就是最好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