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吃完飯就開開心心回到自己的茅草屋準備睡覺。
楊羽橙兩人在吃飯,看見林琅回來,季凱陰陽怪氣了說句:“呦,大少爺回來了,吃的怎麼樣?”
“比你的白水煮菜強多了。”說完就蹦蹦躂躂地回房去了。
“有本事你以後不要吃!”
已經回房的林琅從窗戶裡探出頭,“季凱,你要是惹的起我儘管惹。”
季凱瞪了他兩眼不在說話了,不就是天傳的太子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他聽說他們林家二房和大房不和,但現在嘉盛掌權的是大房,他就不信他林琅能一直這麼狂!
嶽知秋睡醒後就帶著景時兩人去找村長了,希望他能幫忙介紹一下附近有沒有工作可以做,村長是個上了年紀的和藹的老頭,笑眯眯地給他留了個電話,說這個是橙園的主人,讓他打電話問問需要人手不需要,三人謝過村長回去就立馬按著號碼撥了過去。
園主表示他們現在正缺人手,有多少要多少,早上五點就可以過來,包早飯和午飯,園主給他們留了地址讓他們明天早點過來。
嶽知秋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林琅讓他問問明天需不需要一起去摘橙子。
以後的生計終於有了著落,晚上嶽知秋睡得格外的甜,景時後半夜又被公雞的打鳴給吵醒了,但他再也不敢動嶽知秋的雞了,他翻了個身把自己往被子裡埋了埋,有靠山的雞他惹不起。
天色還沒亮,景時就被嶽知秋給迷迷糊糊地推醒了,“景哥,景哥醒醒,該出發了。”
景時哼唧了兩聲才爬起來,嶽知秋穿好衣服又敲了敲安雅的房門,並提醒她不要穿裙子,最好穿長衣長褲。
嶽知秋拿著手電帶著兩人來到楊羽橙的小院子旁,見他們院子裡燈亮著等他就上前拍了拍門,沒一會三個人就出來了,六個人一起出發去了橙園,沒走多遠他們就遇上了不少打著手電的同路人,他們跟著大部隊找到了橙園。
他們走了大半小時終於來到了橙園,這時天色已經快亮了,山裡的早晨有些冷,路邊的草上還帶著晨露。
橙園的主人是個看著是個三四十的大哥,正站在陡坡上給每一個人發包子和豆漿,看見嶽知秋他們過來,黝黑的麵龐笑得漏出一口大白牙,“歡迎,歡迎,你們吃完早飯領一下籃子和剪子,快吃快吃,不夠在來拿。”憨厚的大哥一人給塞了兩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
嶽知秋找了個空地坐了下來,景時兩個人像小尾巴一樣也跟著坐了過來,楊羽橙夫婦也站在不遠處吃了起來,而林琅則誰都不沾的一個人一個地。
景時吃完準備去在拿,安雅把自己吃不完的另一個遞給了他,真彆說著手工包的大肉包真的比他以前在五星級酒店裡吃的都好吃,一口下去滿口流油,最後在喝兩口豆漿解解膩,景時覺得這活還真不錯,摘個橙子有什麼難的,他以前也和朋友去果園摘過蘋果,他感覺這活挺好玩的。
但打臉就是來的那麼的快,乾了兩個小時後景時覺得胳膊和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由於不停地用剪刀剪他的手指已經磨紅了一塊,橙子樹不算高不少長在樹下的他還得鑽到樹下麵蹲著摘,摘滿一筐之後還要倒在白色的框子裡用扁擔挑到梯田下麵的大馬路上。
三個人摘的橙子都倒在了一起,景時和嶽知秋兩個人一人一趟挑著百十來斤的橙子,剛開始還好,挑了幾趟景時覺得自己的肩膀可能要被磨破了。
隨著太陽出來,一旁的嶽知秋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頭的汗,他正圍繞著一顆橙子樹采摘,他看見嶽知秋白皙的手指上也磨紅了,但他還是一聲不吭的在乾活,景時咬咬牙接著乾了起。
而不遠處季凱和林琅已經坐下來休息了,隻剩下楊羽橙一個人還在摘,季凱現在後悔死參加這個節目了,這完全是來吃苦的!他以為采橙子像以前摘草莓一樣輕輕鬆鬆,沒想到在才沒乾多久就這麼的累!看著圍繞著自己的攝像機季凱在心裡罵了一聲又站起來接著工作了,而林琅才不管這麼多,累了就休息。
嶽知秋三個人一聲不吭地乾著手裡活,嶽知秋往下麵挑橙子的發現一起乾活的全是一些上了年紀的阿伯阿嬸,他們挑著滿滿的兩筐橙子滿頭是汗的往下運,嶽知秋有些心酸。
三個人一直乾到中午開飯的時候才停下手裡的活,他們一連乾了五個小時,景時鬆了口氣,他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形象了,他一屁股坐到了樹下,摘了一個吃了起來,酸酸甜甜滿□□汁的橙子總算是緩解了一些他的疲累。
嶽知秋用搪瓷大碗打了滿滿的一碗的燴菜,安雅跟著他的身後手裡端著兩碗米飯,她蹲了下來遞給了景時一碗,三個人圍著中間那碗燴菜吃了起來,景時吃了一口眉毛都皺了起來,一點味道都沒有,白菜粉條裡麵還飄著厚厚的大肥肉,又油又膩。
安雅給自己盛了半碗的米飯她勉強吃完了,她摘了個橙子坐到嶽知秋身旁吃了起來,這才壓下了那股油膩感。
林琅直接吃了兩口就不吃了,這是什麼東西,難吃的要死,嶽知秋看了他一眼,他碗裡的半碗米飯根本沒動幾口,“林琅你不吃的話可以給我嗎?我回去喂我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