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蹲在我的肩膀上,你那麼重,我還怎麼走路。”
何無憂生氣的說道:“本少爺哪裡重了,不走,不許抱著我,本少爺走不動了,你自己想辦法!”
夏繁星嘴角抽了抽,小小年紀怎麼這麼的難伺候,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在這等我,我自己去。”
“不許,本少爺才不要一個人在這裡。”何無憂蹦躂到夏繁星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夏繁星從手裡的小布袋裡麵拿出來一個塑料袋,“那你鑽進來,我帶你走。”
何無憂一爪子撓爛了那個袋子,“你把本少爺當什麼了,我才不要塑料袋,丟死人了!”
夏繁星也沒辦法了,“那你說怎麼辦?”
“本少爺這麼尊貴的身份,怎麼也得小布袋!”
好吧,糾結半天還以為不願意呢,隻要不是龍椅抬著他走,布袋就布袋吧,夏繁星撐開了口袋讓何無憂跳進來。
何無憂跳進來夏繁星的小布袋裡,他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在裡麵給團成了球,早知道這麼遠就開小飛艇來了,他在裡麵蹲了一會兒又嫌棄裡麵看不見外麵,他伸出的自己鋒利的爪子給小布袋給開了個口。
聽見刺啦聲的夏繁星趕緊低頭查看,他還以為是小二哈太重了把袋子給撐破了,結果一低頭就看見了洞裡伸出來的毛絨絨的狗頭,他無語的拎著小二哈接著走,不虧是拆家高手,好好的袋子一會兒就沒了。
夏繁星走了好久終於到達了那個地圖上的荒草堆,他扒開了雜草走了進去,裡麵的東西還真不少,地上城的植物比地下城更為豐富,他沒一會兒就在裡麵發現了花椒、八角、小辣椒、茴香、大蔥和生薑。
他把何無憂從小布袋裡抖了出來,一路上他像拎著個大西瓜一樣,手都要斷了,小布袋是不能用了,他掏出裡麵的塑料袋開始往裡麵裝他采到的香料。
小二哈一出袋子就跟瘋了一樣在荒草堆裡撒歡,反正沒人看見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他覺得幼兒園挺好的,以前他老爸老是要求他努力上進,他是西伯利亞雪橇犬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必須承擔起家族的重任,每天早早起床不是在訓練就是在學禮儀,他老爸要求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要博古通今,簡直要把他培養成全能型人才,他真的累成狗了!
還是幼兒園好,他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終於遠離了那些絮絮叨叨的老頭們,他都要開心死了,A級獸人有啥好的,每天生活的累死了,他現在退化成了B級小幼崽了,他聽說有些退化的幼體活個一兩百年沒啥問題,反正也不知道哪天就嘎了,怎麼開心怎麼來。
自從他退化成了幼崽,他老媽每天都以淚洗麵,想儘一切辦法希望他能恢複過來,他老爸也是病急亂投醫,從黑市購買了各種試劑給他喝,他沒因為退化而亡,差點被他老爸給玩死。
最後還是傅家的家庭醫生江宴給他老爸推薦了南山皇家幼兒園,聽說進去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老爸老媽這才含淚把自己給送了進來。
夏繁星一邊摘東西,還要一邊盯著小二哈,囑咐他不要跑太遠了,夜色也漸漸黑了下來,他加緊手裡的動作,他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頭也沒回的說道:“無憂,不許調皮,快點出來我們準備回去了。”
身後並沒有聲音回應他,一道影子從他肩膀上竄了過去,夏繁星驚呼了一聲被撞倒了地上,一陣疼痛從他的脖子上傳來,他伸出摸了一把,手指上沾到了殷紅的鮮血。
聽見動靜的何無憂從草叢裡鑽了出來,他還以為夏繁星不小心跌倒了,他跳到夏繁星的麵前聞見了血腥味:“夏繁星你怎麼了?”
夏繁星伸出胳膊虛虛的把小二哈給圈到了臂彎下,“無憂小心,這附近還有其他的獸人。”
何無憂對著草叢叫了幾聲,“是誰出來!本少爺的人也敢欺負,滾出來!”
夏繁星警惕的看著視四周,除了風吹過的沙沙聲在沒有其他動靜,好在傷口不是很重已經不流血了,他撿起自己的袋子準備回去,他撐開了小布袋,“無憂,我們回去。”
夏繁星加快步伐從荒草堆裡出來了,他也沒看清襲擊自己的是什麼幼崽,他怕對方在傷害到小二哈。
小二哈跳了進來,夏繁星一手一個袋子往回走。
見兩人走了,伏在草叢中的小黑豹這才站了起來,小孔雀讓他盯著那個保育員給他點教訓,並反反複複的說讓他下手重一點,陸扶光守了一下午才看見小保育員出來了,他一路尾隨了過來。
他不想傷害這隻小黑貓,他不下手的話和孔雀又沒法交代,他最終決定給小保育員的脖子上來上一爪,他收了自己的爪子的,抓脖子看起來傷的很重,他能交差了,小保育員傷的也不重。
他的爪子上還沾了小保育員的鮮血,他伸出舌頭舔乾淨了鮮血,確定沒有證據了,他這才一躍而起消失在了黑夜中。
夏繁星回去的時候三個小幼崽已經吃過晚飯了,保姆機器人把三個小幼崽的飯給一一擺好了,夏繁星推門回來的時候顧培風有些不滿的看著他,出去這麼久現在才回來。
露露娜都要被兩個人的造型給震驚了,夏繁星白色的工作服上滴落著幾點鮮血,他的衣服上還沾了不少的雜草,一手一個袋子簡直像逃荒過來的,他放下手裡的袋子,把小二哈給抖了出來。
小二哈和他一個造型,他的毛毛上被夏繁星不小心蹭到了鮮血,身上還插了不少雜草,他走一步地毯上就留下一個泥巴梅花印。
露露娜在兩人身邊打轉,“何無憂站住,不許進來!臟死了,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