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靈王認出你了嗎?”流吟心切,他鄉遇故知就十分難得了,況且還是靈王,說不定他就是落寒的貴人。
“我是假扮任家小姐入宮的,一直戴著麵紗,他怎麼能認出我來。況且……我也不想他認出我。”最後幾個字,落寒說得很輕很輕,連她自己也聽不真切。
“那靈王什麼時候走?”
“應該會等到太子的親事辦完才走。”
“那至少得呆個大半個月,落寒,我想你們一定還有機會再見麵的。”流吟的眼裡帶幾分篤定,心裡早就默默盤算開了。
“好啦,不說這個了。”落寒收拾完了心頭複雜的情緒,輕輕拭了拭眼角的淚痕。“我年前釀的糯米酒差不多可以開封了,我上回答應夜闌要找時間喝一杯,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本來,這酒應當由夏廷昀拿著來請的,但光璟的事情恐怕正讓他傷透了腦筋。雖然選妃大典已經順利結束,冊封的事情也就在這幾日了,但已光璟的脾氣,真要說服她接受這個事實,也算是件難上天的事了。
況且,落寒也想找夜闌談談秦澈的事情。
“當然要!最好再備上些飄香樓的醬排骨,那才享受。”流吟本不愛喝酒,總說酒太嗆,味道不好。但落寒釀的糯米酒流吟卻是情有獨鐘的,她說酒裡像加了蜜,泛著甜味。
“你還真是無肉不歡。我看看這肉都長哪兒去了。”落寒冷不丁地握住了流吟的腰,流吟是怕極了癢的,一下子蹦了起來。
“落寒,你又使壞,腳好了是吧。”落寒還沒有收住笑意,流吟就朝她撲了過去,兩人一下鬨做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