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晞月聽到這話,下意識地看向弘曆,後鬆了口氣,因為弘曆根本沒有往這邊看,與陳婉茵聊的開心,仿佛沒有看到她和烏拉那拉氏的爭吵。
高晞月又扭頭對阿箬說,“王爺眼裡隻有陳格格,你家主兒早就失寵了,你還敢耀武揚威,果然!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還那麼自信,可笑。”
烏拉那拉.青櫻頓時不悅地皺眉道,“月格格,我縱然不受寵了,我也是側福晉,而你隻是個格格,還輪不到你對我評頭論足。”1
這時,高晞月也想起了一件事,於是萬分得意的說道,“我自然是沒資格,但總比某人獨守空房來的強。”1
高晞月的話,讓烏拉那拉.青櫻表情一頓,弘曆確實很久沒去她那裡了,偶爾她想來個偶遇,都碰不見他。
見烏拉那拉.青櫻不說話,高晞月以為自己終於戳中了她的傷口,更是口無遮攔道,
“所以,我懷孕是遲早的事,而有些人可就說不定了,這王爺一個月裡也去不了一次,怎麼懷孕啊!總不至於能憑空出現吧。”高晞月說完,挑眉看著烏拉那拉.青櫻,“側福晉,你說呢?”
烏拉那拉.青櫻掩在袖子的手,無意識地抓緊帕子,臉色也越發臭起來,可也不能拿高晞月如何,因為她沒有指名道姓,烏拉那拉.青櫻若是出手懲罰於她,也怕是不占理的一方。
“月格格的伶牙俐齒,我受教了,也祝你早日如願以償。”
“見笑了!”
高晞月聞言仰著頭,一副傲嬌的樣子望著她。
本來此事也算是過去了,可阿箬不願,“王爺!您看看月格格分明就是對主兒不敬,您怎麼也得替主兒做主啊。”
阿箬的話一出,弘曆想不理會都不行了,他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