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惡狠狠地瞪著,陳瀛洲隻好閉嘴乖乖轉身,不過那個男人身上留下的灼燒痕跡卻讓他覺得有一絲絲莫名的熟悉。
……
白恩醫生到時,脫了上衣的方濟已經等房中了,相比他這個副團長的狼狽,一旁的丹砂公爵卻是毫無損傷。
“公爵大人,這裡就交給我吧。”白恩的目光飛快的掃過兩人,隨後向丹砂微微頷首,然後動作嫻熟的將傷口清理、包紮。
處理好傷口的方濟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丹砂厲聲打斷:“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你先休息。”
方濟像是沒了之前辯駁的力氣,粗聲說:“我知道了。”
看來兩人去城中市集調查縱火的事貌似並不順利,但副團長如此憋屈的樣子倒讓白恩看了個有趣的笑話。
丹砂前腳剛踏出房門,白恩也已經收拾好隨他走了出去。
沒走幾步白恩便叫住了丹砂:“公爵大人請留步,副團長的傷並不嚴重。”
雖然胳膊處看上去紅腫一片,但那都隻是皮外傷休養幾天就能恢複。
“我知道。”丹砂並不是擔心方濟,而是今天在市集發生的事讓他放心不下。
“還有一事,今天在您離開科爾摩沒多久,臣就收到了一封來信,是關於之前您交代調查的。”他聲音壓低了不少,似乎不能讓人聽去。
白恩的話瞬間引起了丹砂的興趣,他隨即放慢了腳步,想要聽他繼續說下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繼續交談。
“科爾摩城內的老商街,不久前來了位瞎眼的巫醫,聽說不管什麼奇症怪病都能醫治,隻需付一百金幣就成。”
丹砂回頭看向說話的白恩,白恩立刻從身上拿出一張對折整齊的信紙雙手遞了出去。
接過他遞上的那張信紙,丹砂記下了上麵所寫的內容,然後親手撕碎了信紙……
回到房間,丹砂見到陳瀛洲正從浴室出來,他用毛巾胡亂搽拭著濕漉漉的頭發,抬頭看見丹砂時立馬飛速地解釋:“我先洗主要是害怕睡覺前打攪你。”其實是陳瀛洲不知道丹砂會在浴缸泡多久,他可不想再等的肚子咕咕叫了。
“你來科爾摩幾天了?”
“?”丹砂突如其來的問話讓陳瀛洲沒有反應他是什麼意思,隻是茫然的盯著他的眼睛。
丹砂隨後說道:“明天帶你出門逛逛。”
陳瀛洲覺得奇怪,今天明明還不許他離開房間的,“為什麼?”
“你不想去就當我沒說。”丹砂抬腳就要往臥室走去,根本不作其他回答,一副你愛去不去的樣子。
“誒,我去、我去。”陳瀛洲早就想外出看看,難得丹砂居然主動提出帶他出門,唯恐他變掛,他當然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了。
可陳瀛洲很快又想了一下,立刻追問他去的地方遠不遠,因為要是太遠他們肯定趕不回來吃飯,那他就要考慮提前帶上乾糧和水。
以他現在的胃口,說不定走不了幾裡地就得餓了。
丹砂脫下外套,隨手丟在沙發扶手上,出乎意料地回答了他,“是城裡的老街市,半天時間就能回來……”
“好。”陳瀛洲沒有多想的一口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