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之前不是一直在討論那四個人嗎?”雲深連忙開始勸架。
她略帶心累的看著兩人,不知從何時起,她就一直扮演和事佬的角色,從最開始大氣都不敢出,現在已經可以平心靜氣的說出來了。
時灼突然瞥了她一眼,嚇得雲深再度閉上了嘴。
“這件事倒是提醒我了,你可是我們的主要戰鬥力,魔物應該也能給你提供信仰和力量吧?那你要做的就很明確了,以後,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得快速取得彆人的好感才行。”時灼指著雲深,有條有理的分析道。
時灼的話頓時讓雲深啞口無言,畢竟,她也深以為然。
的確,作為他們全隊保障的自己,為了保證三人的安全,不能把身份說出來。
但在關鍵之時,她的身份和力量的確是成為製勝的法寶。
所以,時灼所說的事情她也不是沒考慮過。
不過,她該怎麼做才行呢?
“如果要知道怎樣快速取得彆人的好感的話,要不跟我學?”顧初棠忙從她的身後湊了過來,笑臉盈盈的說道。
“啊,好好!”
雲深頭暈眼花的看著兩人,他們的注意力一落在自己身上,她立馬就慌了。
而這樣的表現瞬間激起了兩人的勝負欲,你一嘴我一嘴的說出了這件事的策略。
雲深明明是坐在房間的最中間,卻隻能抱著膝蓋瑟瑟發抖,全然不敢說一個不字。
“說起來,我們之前好像是在討論下麵的那四個人的事情?”顧初棠突然意識到什麼,驚呼道。
雲深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立馬抱著她瘋狂點頭,試圖從這場紛爭當中逃離。
“我覺得他們很可疑,每次我們準備逃走之時,他們都會注意到。如果不是對我們有提防,怎麼會這樣?恐怕他們的目的不純。”時灼把手放在胸口處,冷靜的分析道。
“我倒是覺得,他們說話的時候都很真誠,不像是在故意說謊。”顧初棠眨眨眼,悠閒的說道。
“都說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就這麼篤定?”時灼故意嗆顧初棠。
眼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雲深熟練的製止了兩人的行為。
“比起這個,我們還是商量明日的計劃吧!”雲深立刻轉移話題,說道。
“既然說回這個,那麼,要不說說看,我們要不要趁現在逃走?夜已深了,他們也放鬆了警惕。”時灼看了一眼閣樓被封死的窗戶,輕聲說道。、
“不行,”雲深搖搖頭,一口回絕了他的提案,道:“小草說完外麵很危險之後,我就一直在注意外麵的動靜。我能感受到,和他說的一樣,現在外麵到處都是沒有智慧的魔物。”
“咦,聽你這麼說,我好像一直聽外麵有鬼哭狼嚎的聲音,真真,莫非外麵真的擠滿了魔物?!”顧初棠害怕的湊近了一些,大叫道。
聽著顧初棠的描述,雲深的腦海當即閃過好幾個喪屍圍城的片子:主角被圍困在小屋當中,眼見著喪屍快要突破防線,而自己手中的槍沒有子彈——
“不不,沒那麼恐怖!我們隻要待在這裡!肯定不會被吃掉腦子的!我們一點都不好吃!”雲深抓著顧初棠的手,激動的說道。
兩人說著說著,竟是抱在一起痛苦起來。時灼在一旁無語的看著兩人。
“對了,你們知道魔物究竟是怎麼產生的嗎?”時灼強行轉移話題,說道。
兩人唯唯諾諾的轉過頭來,好奇的看著他。
時灼不免歎了一口氣,明明他們之中有真的創世神,可對於這些設定卻一竅不通,甚至誤以為它們是喪屍一樣的生物。
“聽好了,魔物的定義是被魔女的魔力沾染的事物,不管是生物還是什麼。”時灼平靜的說道。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兩人,她們已經不再瑟瑟發抖了。這很好。
“而四季之森,最開始也不過是個普通的森林罷了,是四季魔女給這座森林下了詛咒,詛咒具體的內容,似乎被刻意抹去。我找遍了所有書都沒找到。”時灼繼續說道。
“在詛咒生效之後,四季之森便活了,所有沾染了魔女氣息和魔力的事物都開始活動起來。但是就算這樣,魔物也有不同的類彆,有好有壞,有頭腦簡單的也有頭腦聰明的,有自己的一套行為模式。”
“他們雖然不受魔女的操控,但是對於我們依舊是危險的,畢竟,在詛咒的影響下,壞的魔物比好的魔物要多。”
“所以,我們才要遠離他們,以此來保全自己。我想,隻用麵對四個的我們,還算安全。”時灼滿意的停下了講解。
他抬起頭來看著兩人,這下她們應該不會再嘰嘰喳喳了。
“啊啊!真真!那豈不是我們還是很危險?!”顧初棠率先叫了出來。
時灼埋下頭去,深呼了一口氣:“你個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