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的香氣襲來,眾姑娘們皆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懷抱著心肝寶貝狗兒子臭臭,朵老鴇邁著小碎步一步三搖出場了,滿頭的珠環釵墜“叮當”作響,隨著她的走動,臉上那層厚厚的粉“簌簌”地往下落,在地上綿延出一道細白線條。“臭臭乖啊,唉哎我家臭臭好可憐啊,都拉了兩天肚子了,那朵百年大參也太補了,瞧把我家臭臭折騰得。。。。。”“咳咳”風前總管的咳聲打斷了朵老鴇的“親子對話”。“今天是初一。”風前總監提醒道,眼珠子轉了兩轉,朵老鴇省起今天是一月一次的表彰兼批人大會。坐上了太師椅,接過風前總監的賬冊,再抿了一口草丫頭呈上來的清茶,清了清嗓子,朵老鴇扯開東北口音的大嗓說道:“前花魁末了從良了,現在花魁誰來做,這是個問題,嗯,下來我們慢慢商量下看是不是要搞個競賽啥的。上個月業績不行,才賺了十萬兩,姑娘們,你們得努力啊,想當年末了在的時候那個風光啊,她一天就能賺這麼多錢。唉,末了,我的心肚兒。。。。。”見沉浸在往日輝煌中的朵老鴇又要話說當年了,幾前總管又咳了幾聲。“呃,我說,那個木木啊,你彆又揩灰灰的油了,就那不男不女的長相你也稀罕,你那啥品味啊,還有那宋宋,你不能整天光睡覺吧,你得去給我賺錢啊,老娘都沒你那麼閒啊,還有那誰,客人來了你不能老耍脾氣啊,這樣見一次客得罪一拔,以後誰還敢上怡香院來撒錢啊。。。。。。。。。。。。。”說到興奮處,朵老鴇站了起來,走到眾姑娘麵前,叉起了腰,一時間,唾沫四溢,雷聲震耳,眾人紛紛抱頭捂麵。
見差不多了,風前總管道“我說兩句,灰灰護院不力,這個月的獎金沒了,再有木木調戲長酒窩的客人被投訴,這個月獎金工錢都沒了,宋宋接客態度不好,老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資金也沒了。。。。。。。。。”
“你們這樣是不行滴,等下我和管理層擬個計劃,弄個花魁大賽,把客人吸引來好宰,好了,今天先散了吧。”眾人如蒙大敕,急忙轉身而出,不到一秒,隻留姑娘們急躥帶起的一室煙塵給朵老鴇和風前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