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之後,兩個人雖然每天都待在一起,但是除了表白那一次裴請和吻的比較失控之外,平時怕秋來反感一直都是淺嘗即止。
但是裴請和一直壓抑著欲望,卻不知道物極必反,越是壓抑越是抑製不住。
夏日天乾物燥,一旦起火,便更是摧枯拉朽,熊熊烈烈,一路席卷狂燒而來。
本就炎熱的天氣如炙烤一般。
秋來看到他目光逐漸變得滾燙炙熱起來,裡麵滿含著壓抑的欲望讓人心驚,連忙往下麵走了幾步,淡淡道:“快點走,彆讓安克他們等急了。”
空調的涼風掃到臉上,裴請和冷靜下來,卻又有些不知名的鬱悶,隻好悶頭跟在秋來後麵。
走著走著,秋來突然停下了腳步。
裴請和原本低著頭玩秋來的頭發絲,見狀疑惑地抬起頭,看見秋來泛紅的耳根。
再把目光往前移,恍然大悟。
離開的時候安克和傅瑞坐在不同的沙發上,而現在安克坐在傅瑞的懷裡仰著頭,傅瑞的手握住他的腰,兩個人吻的動情又投入,因為離得近,甚至還能聽到點水聲。
裴請和雖然之前從來沒有和彆人這樣過,但是在國外經常看到這樣的場景。
國外主張大膽的愛,很多熱戀中的情侶會在大街上熱吻,坦蕩又熱情。
但是秋來擁有的記憶數據是他出國之前的,而在他有限的生命裡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火熱的場麵。
秋來幾乎是傻在原地,耳根一片通紅,臉上卻還帶著強裝淡定的表情,把門輕輕關上。
裴請和看著他,覺得如果他有一雙兔耳朵此時一定已經豎起來了。
本來裴請和沒覺得有什麼,看到秋來反應那麼大又覺得好玩,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情不自禁伸手去摟他的腰。
秋來反應很激烈地抖了一下,隻感覺裴請和貼過來的身體溫度滾燙,像是要把他燒著。
望著秋來在貼合的家居服中露出一截瑩白,裴請和無端有種舔舐啃咬的衝動,他蠢蠢欲動地舔了舔唇,鬼迷心竅地低頭湊近。
隨著裴請和的氣息湊近,秋來耳根滾燙,連帶著臉上都熱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臉現在肯定很紅。
脖頸上傳來一點濕熱,秋來渾身一僵。
裴請和在舔他的脖子。
這個認知讓呼吸也開始變得有點急促,心跳如擂鼓。
裴請和看他不拒絕,心裡欲念妄生,由一開始的舔砥逐漸變成了吮吸,又吸又咬,像是要吃人的野獸。
被咬住的地方發起燙來,秋來麵紅耳赤,渾身一陣陣發軟,被裴請和從身後抱著才勉強站直。
“唔…………”秋來不自覺揚起脖頸,形成一條好看的弧度,對裴請和來說卻像是鼓勵一樣,動作越發深入,手也不由自主地深入衣服裡麵。
好熱…………
秋來暈暈乎乎地想。
門內的水聲突然停止了,秋來渙散的眼眸逐漸聚焦,喘著氣推開裴請和:“彆在這裡。”
裴請和被打斷動作有些不高興,聽到他的話眼睛一亮,追問:“那是不是等他們走了就可以繼續?”
聽到他直接的話,秋來感覺整個人都要自燃了,含糊著道:“看情況。”
他倒不是排斥和裴請和親密,隻是覺得…………有點過。
說完,不再看裴請和欲色未退的眼眸,深吸幾口氣,假裝若無其事地打開門。
安克和傅瑞已經恢複了一開始的坐姿,隻是細看能發現安克的嘴唇有點腫,耳根也有點紅。
走近了,秋來還看到安克的脖子上還有曖昧的紅痕。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色瞬間爆紅。
安克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笑得浪蕩又有些不懷好意:“不是吧秋來,你竟然那麼純情。”
說著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裴請和:“某些人還挺能忍,你那麼可愛都能忍得住。”
秋來聽不懂,但是直覺並不想聽懂。
裴請和額頭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等安克和傅瑞離開了,秋來才剛關上門,走到客廳想要收拾一下,還沒來得及開燈,就感覺整個人天旋地轉,被裴請和壓在沙發上親。
這個吻和之前的都不一樣,帶著十足的侵略性,像是要把他吃入腹中,整個人吞下去一樣。
一片混沌中,秋來的雙腿修長,彎曲著無意識扭動,泛著粉的膝蓋忽然抵住了什麼,下意識在那塊地方旁蹭了一下。
很輕,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甚至能感受到滾燙的溫度。
裴請和渾身僵硬住,握住他腰的手下意識用力。
午後的室內沒有開燈,昏暗中看不清對方的臉,秋來抓緊了裴請和的上衣,動也不敢動,全身繃緊。
耳邊是裴請和沉沉的呼吸聲,灼熱而滾燙,似乎能夠把人燙傷。
躺在沙發上,秋來有一種天旋地轉的錯覺,整個世界都在翻滾。
裴請和似乎難受極了,像是一隻死命壓抑內心欲望的凶獸,眼睛都有點紅了。
對視的瞬間秋來被他眼眸中不加掩飾的侵略和欲念看的心顫,似乎帶著點慌忙想要起身離開,想逃離。
像是要被吃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