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真的和之前這個伊藤空所說的樣子的話,這一次應該是誤判,但是之前伊藤空的表現無處不顯露出‘其實這件事情所有的我都知道’的感覺。
寧次的懷疑很正確,因為怎麼看都好像是一場局一樣。最起碼這個伊藤空不會有那麼明確的表現啊。
伊藤空擦了擦汗,才慢慢說道:“其實鄙人的手下已經查到了哥哥近期會有什麼動作,但是沒有想到那麼快。”
最後,夕日紅發問:“那麼,你為什麼一定要說這個東西是你夫人家的東西,這種情報應該沒有必要隱瞞吧。”
眾人點了點頭,誌乃覺得自己稍微有了一點力氣,也借著寧次的力讓自己坐了起來,不過身上還是在隱隱發痛。
伊藤空這一次好像是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你們不知道,其實鄙人的夫人是家主評選的人物,當初鄙人父親去世的時候,說誰把夜明珠交給鄙人的夫人就是家主,而且……”好像是覺得之後的話有些窘迫,伊藤空停頓了一下,重新吸了一口氣,“之前鄙人和夫人吵了一架,這不是要過去賠罪嗎。”
然後所有人就好像是看著珍稀動物一樣看著伊藤空。真不知道這個家夥還有這般的能耐。而且,就為了賠罪?
“咳咳。”夕日紅咳嗽了兩下,示意大家不要被這些小事慌了心神,然後就開始討論了一下交接任務。
寧次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忍者的恢複很快,現在寧次已經可以開始跑跳,一個星期裡麵不要有大幅度的拉伸動作就可以了。不然難免會把傷口拉開。牙就是虛脫了一天,根本沒事,雛田也隻不過是當初昏迷了一下,什麼事情都沒有。
誌乃就鬱悶了,這一次大家其實都沒有什麼事情,也就自己那麼麻煩,竟然那麼多東西插在自己身上,回去一定是住院的份。暗歎自己的實力還是不行,等好了之後可要加緊修行,這一次誌乃可以知道了近戰的重要性,自己以前的那一套搏擊術好像在這裡沒有什麼用處,還是需要好好的練練,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走過來花了好幾天,但是幾個忍者跑回去倒是很快,兩天就到了木葉村,誌乃看著自己村的大門感歎了一下,果然,已經認為這裡是家了吧,不然也不會有快點回去的心情。
“好了,大家你們自己回去吧,我去火影辦公室交接任務,凱,你直接去醫院讓誌乃檢查一下,寧次你也去看一下好了,之前恢複的不錯,但是我們的水平有限,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後遺症。”夕日紅把自己的通關證明給了村口的守衛之後,對大家發布命令。
“是。”都應了一聲,但是離開的人倒是沒有幾個,隻有天天雛田兩個女生。
誌乃看看寧次,這個家夥是和我一起要去醫院的,在看看邊上的牙,看著牙也猛盯著自己,誌乃也知道這個家夥實在擔心自己,背著自己的凱是送自己去醫院的,凱麵前的李是絕對不會離開自己的導師一步,誌乃真的很悲哀的看著這對師徒。
“凱,接下來交給你了。”夕日紅說了一聲,直接就變成了白色的煙霧,看來是用了瞬身術。
凱是一個多話的家夥,在夕日紅走了以後就慢慢朝醫院走去,現在不急,不用拚命趕,嘴裡問著誌乃:“少年,你這次是第一次殺人對吧。”
這句話邊上的寧次和牙都愣了一下,李走在前麵倒是沒有聽見。
誌乃‘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是第一次殺人,其實死在誌乃手裡的人真的是不少,當初的火種一號最擅長的就是阻擊殺人。不過顯然不用為了這種事情斤斤計較,誌乃才不會讓自己落下什麼把柄。
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等一下做完檢查,我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少年,要知道青春是不能留下陰影的。”然後看了看邊上的牙,“少年,你也一起來吧。”
牙無所謂的聳聳肩,現在想來還是有些後怕,之前基本是沒有什麼理智,知道自己不乾掉對方死的就是自己,所以一點心裡陰影都沒有,但是回過神來就覺得有些不對,總覺得身邊冷颼颼的。
誌乃這個時候才明白什麼心理醫生,感情就是怕自己留下心裡陰影,忍者這個職業無時無刻不充滿著血液,這也是為什麼很多人畢業了也不能當上忍者的原因。所謂的考核是一點,但是如果沒有麵對血液的勇氣的話,顯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