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火種一號大人,這個是初吻吧。]郭公調笑,這語氣學的是惟妙惟肖。誌乃突然漲紅了自己的麵頰。
“要你多事了。”
[唉……原來還是一個純情的小子啊~]
“郭公,有本事你在說一句,我捏死你。”
誌乃凶惡道,郭公笑笑就鑽回了自己的地方。現在誌乃惱羞成怒了,那個遲鈍的家夥竟然什麼都不解釋,郭公歪了歪腦袋,不過大概是那個家夥是沒有什麼意識吧。
“誌乃,三天後拆繃帶,在做一個檢查,就可以出院了。”牙跑了回來,對誌乃說道,誌乃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後,這個單人間的病房一下子有開始沒有了任何聲音。
牙看著誌乃,誌乃看著天花板,天花板看著……咳……
安靜的氣氛,要不是誌乃滿身的繃帶,還是一個很有情調的場景。窗簾沒有拉,有一瞬間感覺外麵的陽光好像是透進來一樣,浸著一層的暖意。就是這個病房的空氣都感覺有些昏黃的色調。
“誌乃,我之前真的不是故意的啊。”牙最後還是挨不住性子開口。頗為無辜和小心的看著誌乃,誌乃再次歎氣:“算了,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下次小心一點。”(還有下次啊。)
這三天誌乃可是享受的不能再享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什麼都不用自己操心,邊上的牙全部會給自己準備好,誌乃還在奇怪這個牙什麼時候有那麼細心的時候了。
牙這三天可以累的半死半活,還專門去請教了自己的媽媽到底怎麼照顧病人的。
來看誌乃的人很少,因為誌乃從來不高調行動,就是同班的人知道誌乃的也是一隻手可以輸過來的數字。當中倒是雛田和寧次來了幾次,前者是覺得因為自己才會讓誌乃進醫院的,而後者,大概是陪自己的妹妹,也有可能是專門來看誌乃的。
不過牙對於雛田還好,但是對於寧次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敵意,大概是所謂野獸的直覺,反正誌乃看見寧次就渾身警惕的樣子。
誌乃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反正不會出什麼事情就讓牙隨便鬨吧,隻要不要再在自己的身上劃兩刀口子。
出院那天是誌乃的父母來接的,而且手續也是他們辦的,剛剛做好任務回來的他們就聽見自己兒子住院的消息還是很驚悚的,不過還好已經要出院了。
誌乃之前打過招呼,醫院裡麵的人也沒有告訴誌乃的父母到底是因為什麼住院的,不過已經出院了也不用在乎那麼多了。
忍者任務的時候受傷是可以讓村子裡麵付錢的,所以誌乃也沒有花費多少,相反這次的任務給自己的酬金還是不少的。
誌乃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雖然說醫院的條件不錯,但是總覺得醫院的空氣裡麵彌漫著一種消毒水的味道,誌乃對這種味道沒有什麼好感,因為當初自己每次任務回來之後就會呆在這種地方等待下一次的差遣。
晃了晃腦袋,誌乃準備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明天去任務,因為自己的受傷,這個第八班已經停止接任務有一段時間了,雖然說之前的任務酬金不錯,但是還是不能支持開支啊,畢竟當上忍者之後就沒有慰問金了,什麼都要靠自己的手去獲得。
第二天拿到自己手裡卻不是任務卷軸,而是一張紙——中忍考試報名表。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嗎,算起來自己當上忍者也有一段時間了呢。
“放心,中忍考試給你們算一個B級任務,但是沒有什麼酬金。”夕日紅笑著淡淡開口,“我已經給你們報名了,你們願意的話簽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但是記住是自己自願的啊,畢竟這個中忍考試有人員傷亡,就是我也不能保證你們可以一定活著回到。但是——”
夕日紅不再是看著前方,而是麵對著三個人:“你們是我的弟子,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通過的!”
夕日紅平時是一位溫柔的知心大姐姐,偶爾有些腹黑,在訓練的時候超級的嚴厲,這一次倒是讓三人有著一種感激的感覺。
忍者這種職業,隨時都在生死的邊緣徘徊,所以說,對於信任有一種異乎尋常的執著。
“紅老師,我們一定通過給你看。”邊上的牙盯著赤丸,突然跳到了誌乃的身前,對著夕日紅說道。
隨後三人互相看了看。
至於自願的報名,當然是三人全部簽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