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進來了又怎麼樣,牙也不是彆人。”誌乃倒是好好說話,直接就開口表示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溧玭就是氣不過,這老東西年齡大了,倒也不是不通情理,就是極度痛恨人家打擾他睡覺,就是昨天誌乃已經打過招呼了,溧玭還是覺得不能容忍,而邊上的牙就是溧玭找的借口罷了。
誌乃歎了一口氣,讓郭公不要再出來大叫了,就直接無視了溧玭走到了自己小時候住過的地方,這裡極大,兩個人對打也不是什麼問題,還好誌乃家是在木葉的邊緣部分,不然的話,那麼大的地下室,不被人發現都難。
隻不過誌乃不清楚,明明家裡沒有多少人,但是這個房子倒是出奇的大,雖然比不上木葉的幾大家族,但是看起來也不和平常家一樣啊。
“你個臭小子!長大了就一點都不乖巧,竟然無視我!”溧玭說的憤恨,但是還是跳到誌乃邊上,對著兩人繼續說:“要用這裡也沒有什麼問題,臭小子你既然認為這個家夥沒有什麼問題可以相信的話,那麼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注意一點,什麼東西都無所謂,但是中央的祭壇,還有特彆是我的睡床絕對不能出現一點點的問題,還有讓那隻狗理我遠點,祭壇周圍一米都不要靠近。”
溧玭說赤丸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赤丸之前覺得這裡新鮮,到處亂跑,然後看見了溧玭,淋了溧玭一身的口水。就此溧玭就站在了郭公的統一戰線上麵了。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的事情了,比如說,誌乃那該死的近戰水平總算是可以在牙的攻勢下躲過了所有的致命傷,牙也是一個狠角色,說要打還真的是打,要不是溧玭早就在這裡準備好了傷藥,也不知道誌乃是不是需要重新在住一次醫院,溧玭也是心疼誌乃,畢竟這一代也隻有誌乃著一個孩子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但是後來想想這小子從小就命大,這點事情應該是死不了的。
於是溧玭也就那麼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的去洗沙浴了。
狗血時間在一個月中從來就沒有聽過,自從被那個護士長調/教過了之後,誌乃現在是看見藥膏就一陣的後怕,寧願掛點滴打石膏也不要看到那些該死的藥膏,那種粘膩的感覺在身上,就是沒有任何感覺誌乃也會感到刺痛。
於是,每天晚上牙是想睡覺都不能睡覺,誌乃是疼的哇哇亂叫,牙隻能拿著一把小蒲扇拚命的扇,一點小涼風會讓誌乃稍微的舒服一點。不過等誌乃睡著了,牙也折騰的差不多了,好在每天早上牙起床時間比誌乃晚的多,因為誌乃要在很早的時候去森林找一點蟲子,清晨的時候蟲子出現的比較多,很多蟲子都是需要自己找到然後培養的。
突然牙有些慶幸自己的赤丸是忍犬和狗的區彆很大,關鍵的一點就是不需要早上去散步,不然牙這一個月就不要睡了。牙是每天九點多才到餐廳裡麵叼著麵包開始找誌乃,找到了之後也差不多麵包啃完了,然後就開始了一天的修行。
牙覺得最大的好處就是自己可以在中午吃到誌乃的手藝,這個家夥一直一個人在家,做的東西也不是很難吃,不過關鍵的就牙還是很喜歡這種氣氛的。
在這個樣子一個星期之後,誌乃終於是滿身的傷,疼的就是晚上扇風都不行了,結果就是牙一個晚上沒有睡,誌乃也一個晚上沒有睡,一個大叫著疼,另一個說你放鬆點,不要想那麼多……
真的,很純潔,你們誰想歪了就出門左拐去麵壁,特彆是在屋頂上連夜偷聽的幾個人。不要臉色潮紅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
嘛,也就是因為誌乃抹藥膏會喊疼的原因,牙也慢慢從客房把自己的東西漸漸轉移到了誌乃的房間裡麵,牙是自來熟,除了彆亂翻東西其他都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最起碼現在是兩個人是一起睡在誌乃那張還算不上是大的床上。
於是,終於在牙爬上了誌乃的床的第二天,家裡來了人……而且時間是在晚上淩晨……
“我說誌乃你彆這個樣子好不好,太緊張了,不就是一點藥膏啊,怕什麼!”
“我說我疼你知不知道,我不要抹了。”
“不抹藥膏你想讓傷不好啊!”
“該死的,我說不要就是不要,要抹你抹你自己身上,你不行我幫你。”
“喂!誌乃……”
‘嘭……’
誌乃房間的門被大力的甩開,入眼的就是誌微的那一張陰沉的臉。
兩小孩不懂事,知道這邊上不會有彆人,聲音也沒有放低,直接就該怎麼來怎麼來,誌乃疼的哇哇亂叫,不時的掙紮,弄得床上亂七八糟的,而牙是為了讓那個誌乃好好的彆亂動,直接就跨坐在誌乃的身上壓著他,手裡高舉著‘火影牌XX藥膏’。
“父親,你回來了。”誌乃也沒有發現現在有什麼不對,隻是不清楚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那麼早回來,不是還有一個星期左右,也就是誌乃比賽前的一個星期。
“對,我回來了,我要是沒有回來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誌乃你說說現在是怎麼回事。”誌微顯然是被眼前的事情給打擊到了,開口的語氣也不好,牙在邊上本來還想打招呼,但是看見誌微的眼神之後就直接乖乖的閉上了嘴。
他到底做了什麼,需要那麼痛恨的看著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