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懷疑他跟刺客有關?(2 / 2)

鬆息把牌子還給他,“姑且相信你吧。”

她心想還是回去再翻翻書,隻是不知道這書上寫不寫這些做官的人叫什麼。

蘇墨啟重新把牌子係在腰間,“你還有什麼條件?”

鬆息端坐起來,“第一,在外你不能泄漏我的身份,如果有人起疑,你要幫我。”

“第二,我先隨你去京城探探行情,畢竟這東西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要是你能幫我吸引一批買家,盈利五五分。等客源穩定後,我們再商討開店之事。”

“第三,京城的規矩我不懂,你負責教我。暫時就想到這些了。”

“行。”蘇墨啟乾脆地答應,倒不是他想象中的什麼苛刻條件,“你什麼時候能出發去京城?”

“估計最快也要等半月。泰城這邊的事,我還要交代一下,出發前也得準備些東西。”

鬆息回長安院後告知了所有人她要去京城的計劃。

雲山和雲竹自然是要跟著一起去的,風馳得保證一路的安全,也會一起去。

而雲依得留在泰城,接手吟山嵐的掌櫃,因為紅瓷說想要去京城看看,打算先讓父母照顧兒子一段時間,以後若是真要在京城長居,再把兒子接過去。

她統計了下自己手裡的銀子,多虧上次那位被救的公子非常有良心送來了不少金銀財寶,她現在可以說是富上加富了。

等她和蘇墨啟出發去京城時,金梨街的梨花已是全數盛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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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擎那邊前幾日也從灃城出發回了京。

他在灃城的日子,除了操練駐軍,還會在灃城的幾條水路上巡遊。

灃城的河流水域廣闊,是山樾最大的水運港口,好些周邊國家的商貨都會通過灃城上岸再走陸路轉運至山樾各地。隻是灃城從去年年底開始,就有好幾艘商船被劫。

他來灃城後,就組織了巡航船隊,不過一月就帶著船隊抓獲了三批劫船盜匪。

現在這批船隊已經訓練有素了,水上的賊人也知道了有官兵巡遊,收斂了不少,他也無需繼續呆在灃城了。

啟程回京的前一晚,知府為他辦了場送行宴。

宴會上各路官員輪番上陣地來敬酒,寧擎也不掃興,彆人敬他一杯,他喝一杯。

或許也是真的為平定了盜匪而高興,這群人當晚是一直喝到的了淩晨。

寧擎也呆到淩晨才回住處,他簡單收拾了下,就坐著等天亮啟程。

“主子,車馬都準備好了。”

寧擎點點頭,起身往外走,仟風跟在他後麵又說道:“仟淮那邊來了信和畫像,主子要現在看嗎?”

許是酒勁未退沒踩穩步子,他腳下一晃,“給我吧。”

他接過信和畫像,上了馬車,先拆開了信件。

“長安,男,生於澗瑞十二年,無雙親,無兄弟姊妹,無家室,於和瑞十五年遷籍至泰城,原戶籍不詳,現定居鬆山長安院,名下商鋪一間,無不良記錄。”

寧擎看到性彆為男時就已經開始懷疑其餘信息的真實性了。

“澗瑞十二年,今年二十有七。”他喝了酒,嗓音有些乾啞,“和瑞十五年,三年前搬來的,倒是對的上。”

他翻至下一頁信箋。

“長安院上一任屋主兩年前意外身亡,未能畫長安公子的畫像。泰城鐵鋪雖未見過刺客用的弓|弩,卻說鬆山有位長安公子擅長兵器機關裝置,或許能提供線索。主子讓我查那位公子,是懷疑他跟刺客有關嗎?”

寧擎又翻至第一頁信箋看了半天才把信裝了回去,然後拿起一旁的畫像展開。

畫中的人帶著帷帽,臉被藏在了紗帳後麵。他穿著黑色的短衣長褲,肩上挎著一個包袱。

“少年身高七尺有餘,身材清瘦,聽聲音約十五六歲。”

他卷起畫卷,合上眼,揉了揉太陽穴。

馬車裡彌漫著淡淡的酒香。

“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