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幾天。
鄧龍給高寒打去了電話,沒有其他意思,都是想要請他吃飯賠罪。
高寒推脫了,鄧龍仍是不放棄,非要請他這頓飯,他隻好答應下來。
反正休假在家,對高寒來說時間總是充裕的。
鄧龍興高采烈地吩咐餘力歡定了一家星級飯店,自己則是早早地就開車過去。
到了飯店,鄧龍一眼就看見了從門口進來的高寒和龐嘉文兩人。
他們倆人一同出現,不讓人注意都不行。
“阿寒,你還真是,走哪都帶著他。”招呼他們過來落坐,鄧龍調侃起高寒來。
龐嘉文斜瞪著鄧龍,在高寒耳邊小聲跟他告狀:“他是壞人。”
這人之前很凶的不準他回家,他記得可清楚了。
“?”鄧龍聽到龐嘉文幼稚的話,指著自己腦子,尷尬得問高寒,“這小子是不是……這裡有點兒問題。”
高寒睨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
鄧龍卻立刻明白了,心想怪不得高寒要一步不離的帶著他。
先前見他玩骰子那樣厲害,還以是裝傻充愣,扮豬吃虎,結果這小子是真傻。
鄧龍不免有些好奇:“阿寒,他是你什麼人啊?”
高寒把龐嘉文手邊的玻璃杯倒滿水,然後拉過他的椅背,語氣沒什麼起伏,“老板的兒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鄧龍是生意人,察言觀色最是厲害,他看出高寒不想深談這事,於是扯開話題,沒有再多嘴問下去。
“來來來,看你想要吃什麼?今天彆跟我客氣,隨便點。”
鄧龍性子豪爽,又跟高寒是舊相識,時不時提一嘴他們小時候發生的趣事,聽得高寒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你是怎麼認識周梓姍的?”高寒像是不經意的問起,手上給龐嘉文夾菜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鄧龍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她到我酒吧來玩,時間長了一來二去就認得了。”
其實是第一眼就看上周梓珊的臉,以及她灑脫不羈的性格。
“她一個人去的?”高寒看向鄧龍,也端起茶水喝了口。
“她每回來都帶著保鏢,不過他們都在外麵等著。”
鄧龍知道高寒想問什麼,“那件事和周梓姍沒關係,阿寒我和你說實話,平時她都不搭理我,是我上趕著為她做事的。”
說白了就是一舔狗。
不過鄧龍不在意,他頗有一番自己的想法,還引以為傲,“不喜歡你的人,就算做什麼,人家也不會喜歡你,但我偏不信,不是有句話叫烈女怕纏郎。”
高寒想到周梓姍也會有被糾纏不休的一天,不得不給兒時好友一點鼓勵。
“熟話是沒錯。”
鄧龍聽到高寒有讚成的意思,當即拍著大腿,高興的不得了,“阿寒,連你也這樣覺得的話,那我就不得不承認讀書學東西,還是有些用的。”
從小不學無術的人也開始讚揚起讀書學習的好來,愛情還真是一件神奇的事。
龐嘉文也跟著鄧龍來勁,傻乎乎蹦出一句:“有用!”
“哈哈哈。”鄧龍被他逗的哈哈大笑,“你老板的兒子真招人喜歡,你叫什麼名字啊?”他朝龐嘉文看去。
“不告訴你。”龐嘉文扭過頭,不讓他看自己。
剛剛點餐的時候,鄧龍看到菜單上有蛋糕,於是他問龐嘉文:“有小蛋糕要吃嗎?”
那天在酒吧可是眼都不眨的盯著客人桌的蛋糕。
龐嘉文看向高寒,眨巴著大眼睛像是在問他自己可以吃不。
高寒和龐嘉文有約定,“不可以。”
之前依著龐嘉文太多次了,結果吃撐了肚子,高寒就不再讓他多吃這些東西。
龐嘉文把頭趴著桌子上,一副打不起氣精神來的樣子,他又想用同樣的方法讓高寒答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