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看看陳Sir和那女人在說什麼。”廖碧兒說。
“什麼?”
“幫我看看嘛!你不是會唇語嗎?”
“哦!掃黃組的陳Sir啊!”林峰一臉了然的表情。
吳卓羲這時也跟著進來了。
他拿了望遠鏡,皺起眉頭看著對麵的房間。
“說什麼?說什麼?”廖碧兒扯林峰的衣服。
“哇!!咦?!!不是吧?”
“什麼嘛你這表情!”廖碧兒看上去就快哭了。
“糟了!”林峰突然把望遠鏡丟給廖碧兒,衝出門去。
“他搞什麼啊!”廖碧兒對吳卓羲說。
“說不定是幫你抓奸啊。”吳卓羲打擊廖碧兒。
“抓你個頭啦!”廖碧兒也衝出去。
三個人趕到的時候,陳鍵鋒還在踢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
“Sammul!彆打了!”林峰衝過去抱住陳鍵鋒,“停手!”
“你放開我!”陳鍵鋒掙紮著說。
“你瘋啦!會被投訴的。”林峰把陳鍵鋒丟到牆上,吳卓羲跟著壓製住他。
“你腦子進水在警局打人。”吳卓羲盯著陳鍵鋒惡狠狠地說。
這時陳豪和一個女人從另一個房間出來。
“你們三個在這裡搞什麼?”
“哦!”林峰剛準備說話,就被廖碧兒捂住了嘴。
“我要告他!你們都看到了,警察打人!”被打者指著陳鍵鋒說。
大家睜大眼睛。
“我……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剛剛才出來。”陳豪邊說邊退進房間,“我們進去繼續聊。”
“她是誰啊?你跟她說什麼?”廖碧兒跟進去。
那人看看依舊把陳鍵鋒按在牆上的的吳卓羲和對著他眨眼傻乎乎的林峰。
“我也沒看到啊我就看到他好像要打你所以拉住他。”林峰擺手說。
“我不過是接到他丟過來的人而已。”吳卓羲鬆開陳鍵鋒擺手。
“那你剛剛還說他打人!”那人指著吳卓羲說。
“我說過嗎?你聽到啦?”吳卓羲問林峰。
“沒聽到。”林峰笑嘻嘻地說。
那人站起身來,指指林峰,再指指吳卓羲,“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三個人一起來到餐廳。
“喝杯茶降降火。”林峰遞給陳鍵鋒一杯茶。
“現在喝什麼都是火上澆油,你們乾嘛攔著我?”陳鍵鋒瞪林峰和吳卓羲。
“不攔著你,想和我一樣被降職嗎?”吳卓羲瞪了眼陳鍵鋒。
“說實話。”林峰倒是很開心地喝了一口茶,“你要不要律師啊我介紹給你。我認得很多不錯的律師哦。”
“閉上你的烏鴉嘴。”吳卓羲瞪林峰。
林峰老實地做了一個把嘴巴拉拉鏈的動作。
“不過,Sammul你要律師嗎我聽說阿峰他老媽認得很多律師。”吳卓羲對陳鍵鋒說。
林峰吐出一口茶。
陳鍵鋒都撐不住笑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依舊是在餐廳。
“那個大少還沒來找律師告你嗎?”林峰拍拍陳鍵鋒的肩膀,在他身邊坐下來。
“沒有。”
“嗯。不錯,還算有點良心。喂,晚上我請客,海鮮自助。賞不賞臉?”
陳鍵鋒看看林峰。
這時,隔壁的馬德鐘督察帶著他的手下走過來。
在餐廳還帶著證件,而且全組都戴著證件,很奇怪。
“陳鍵鋒先生。”馬德鐘對陳鍵鋒說,“西九龍重案組,現在懷疑你和中國籍男子蔣睿思死亡一案有關,請你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林峰奇怪地看著陳鍵鋒,陳鍵鋒表情也很奇怪。
“發生什麼事?”林峰問馬德鐘。
“大老板說了這件事你們組不能插手,阿峰,彆讓我難做。”馬德鐘對林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