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小心!!!”徐依然大喊了一聲,因為太過於著急嗓子都喊破了音。
溫雅火速反應過來,彎下腰身躲過從身後揮過來的電擊棒,她下腰非常漂亮,腰身壓下時,像一座彎彎的橋,一點也不吃力。
“我天……她是人類嗎?”徐依然吃驚說:“她的腰怎麼可以彎得那麼下的?”
何珍珠扶了一下驚歪的眼睛,說:“這種柔軟程度我隻在體操運動員身上看到過。”
溫雅的腿是真的很厲害,一腳踢下去快準狠,打對方要害,跟打著玩似的,一分鐘沒到,剛剛還站在他們麵前調戲她們的幾個小混混,全都趴在地上哭爹喊娘。
何珍珠立刻拉著大家跑出巷子。
期間周盧靜報了警。
晚上八點是沈宴來接溫雅的,接到警察局電話的第一時間,他整個人都快急瘋了。
溫雅此刻正乖順的坐在警察局裡做筆錄。因為不知道流程,警察們都很耐心的教她。
沈宴推門而入:“姐姐!”
溫雅聞聲興奮站起:“晏晏!”
二人對上視線,沈宴喘著氣跑到她麵前,先是上下檢查了她一番,沒在身上看到外傷,這才把一顆懸著的心放下。
“怎麼回事?”沈宴問。
溫雅指了指關押室裡幾個東倒西歪的小混混,每個人的脖子都肉眼可見的浮腫起來,淤青一片,要不是溫雅腳下留情,他們指不定都要被踢死。
警察回道:“是南街那幾個地痞流氓,欺負小姑娘。”
沈宴看到他們眉頭一皺:“是你們?”
幾個小混混往裡縮了縮,似乎在假裝沈宴看不見他們。沈宴眼裡的怒意肉眼可見的浮起。
警察怕他要打人,攔著他說:“放心哈小弟弟,你姐姐沒有受到欺負,有好心人路過救了她們。”
沈宴:“誰?”
溫雅微微扶起耳旁的碎發笑了笑:“已經離開了。”她不太想說出事實,因為害怕沈宴害怕自己。畢竟她打人的時候一點都不優雅。
“沒事就好。”沈宴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溫雅這才發現他的眼尾紅通通的,於是問了一句:“晏晏,你是不是哭過?”
沈宴愣了愣,幾秒後搖搖頭,“沒有,騎車來的時候忘了帶頭盔,風太大把眼睛吹疼了。”
他牽起溫雅的手:“回去吧姐姐,大梁叔今天也跟人打架了,在家裡擔心你呢。”
溫雅一聽溫大梁有事坐不住了,問:“爸爸怎麼了?”
沈宴:“一言難儘。”
沈宴開車把她帶回了家裡,家裡的門現在是壞的,一塊大鐵門現在凹下去一片,不知道是被誰砸的。
溫雅看著門愣了一會,旋即推開門走進去,就見溫大梁敷著冰袋躺在沙發裡,整張臉青一塊紫一塊,腫的跟豬頭似的。
“爸爸!”溫雅走過去。
溫大梁聽到聲音吃力的抬起頭。這時溫雅已經來到他的身邊,輕輕摁住他,讓他彆起來。
“爸爸你怎麼了?”溫雅擔心問。
溫大梁難受的哼唧一聲,然後說:“今天跟幾個小兔崽子打起來了,爸爸沒打過,被他們打成這個樣子,真是丟人了。”
沈宴在一邊接話:“你放心姐姐,明天我就去把他們一個個揪到大梁叔麵前來道歉。”
“彆,千萬彆。”溫大梁舉起手擺了擺:“你可千萬彆給我惹事了,我這幾天已經夠煩了。”
“他們敢找到家裡來,下次就敢帶著刀來,我們如果不主動去找,他們不會就此罷休,反而會變本加厲。”這種事情他幼時在沈熠身上吃過太多虧,是血的教訓。
當沈熠插著腰衝著他狂笑的時候,沈宴趴在血泊裡動彈不得。那時候沈熠就發誓,無論是誰在敢欺負他,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彆擔心,不會讓他們出事的,大梁叔。”沈宴說。
“行了!”溫大梁把臉上的冰袋給拿了下來,坐起來說:“我那是擔心他們嗎?我那是擔心你!你什麼身體你自己不知道??”萬一神經病發作失控了怎麼辦???
沈宴沒說話了。
溫大梁又慢慢躺下,拉著溫雅的手說:“雅雅,你這幾天可要把沈宴看好了,千萬彆讓他打架,他會被彆人欺負的。”
沈宴無語:“我知道了。”
溫大梁瞪他一眼:“你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