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們和倆不乖的小孩 尤積的彆墅是西……(1 / 2)

尤積的彆墅是西式的,隻是自水無月搬了進來,二樓有一間被改作和風的了。

拉開門最先看到的是對麵牆上碩大的遒勁有力的毛筆字草書“道”。

靠牆有一桌案,桌案上擺放著一把據水無月說是用來辟邪的武士刀。

雖然尤積對這把刀的功用不以為然,在他的觀念裡,刀劍,永遠隻是凶器。

但當水無月瀟灑地用它解決了鬆島治野派來的不懷好意的據說是來“警告”他們的一群人後,尤積便默認了那把叫“洛風”的刀的存在……

……

現在的狀況是,五個人成對峙局麵,方立人、花鹿和寅之助一邊,尤積和水無月則是跪坐在另一邊。

方立人黑著一張臉,生氣地看著麵前的尤積,完全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尤積你多大了!怎麼就不知道懂點事!人家才搬來幾天你竟然,竟然……”

你這頭披著羊皮的大灰狼!無時無刻不散發荷爾蒙的色狼!名副其實的人麵獸心!混賬!混蛋!

見尤積毫無愧疚之意,方立人一時氣結,責備之詞堵在胸口,突然間感覺自己老了好幾歲,轉向花鹿和寅之助:“你們倒是說說他啊!”

寅之助到現在還處在番茄臉狀態,尤其是不小心看到掛著溫潤笑容的水無月,番茄臉有加紅的趨勢。

“我……我……”寅之助結結巴巴說了兩個字,局促不安地搓著手指,一副犯錯小孩的樣子,不,是少女懷春的嬌羞模樣。

尤積挑挑眉,等著他說,卻硬是聽不到那個除了“我”字以外的下文。

花鹿看似淡定地坐在一邊,心中卻是波瀾起伏,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邪惡的一幕幕……

……

十幾分鐘前,她和立人見寅之助不淡定的慌張模樣疑惑的想要一看究竟,卻是一腳踏進深潭呐……

門微敞,兩人互看了一眼,不假思索地推開,卻被眼前的香豔情景迷了眼,驚了心。

香台上的檀香早已燃儘,古樸淡雅的香氣被室內彌漫著的另一股香甜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所掩蓋。

地板上衣衫淩亂,隨意堆放棄置不理的內衣,被不知怎的壓上深深的褶皺。

而暖橙色大床上的景象更是和諧……

立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花鹿睜得大大的銀眸。

薄薄的被子遮住床上的兩人。

尤積解開的發帶隨意掛在床邊,漂亮的銀發和水無月的互相纏繞,濃情蜜意的纏綿。

即使在睡夢中,依然嘴角含笑,沒有蹙眉,沒有抿唇,隻是用一雙手臂把水無月圈在他的懷中。

水無月縮在尤積懷裡,大概是感受到一點動靜輕輕拱了拱尤積的胸膛,卻是因為真的累了又繼續昏睡過去。

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沾染的淺淺的吻痕說不出的曖昧,臉頰上兩抹淡淡的紅暈增添了一份獨屬於小女人的嬌媚。

兩人的相擁,唯美、甜蜜而幸福的感覺。

水藍色的窗簾過濾了燦爛的陽光,隻留淡淡的溫暖感覺透進室內。

柔柔的暗淡光線,反而增添了一份旖旎魅惑的感覺……

花鹿從呆愣中回過神,一把拉下立人的大手,驚訝地失聲大喊:“慕斯塔爾法!”

尤積皺了皺眉睜開眼睛,小心地把懷中水無月放好,替她掖了掖被角,撐起手臂坐起身。

被子滑落,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微暖的空氣中。

“花鹿?”尤積蹙眉,“你們怎麼沒說一聲就來了?”

“你……”

“唔……我肚幾餓餓耶……”水無月被吵醒,伸出白皙如玉的手臂環上尤積的腰,嘟著水潤的紅嘴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尤積,給你十分鐘出來。”立人見狀拖著花鹿走出了那個帶給他們巨大陰影的房間。

“嗬嗬,”尤積低笑,“真是純情啊……”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才方立人瞬間不自然的表情和臉上不易察覺的紅暈都在說明著同一個問題吧。

“月……”尤積低下頭輕輕喚著水無月,“起床吧,來了幾個朋友……”

“唔~”水無月試圖睜開粘在一起的眼皮,“不想起……好困……累……”

“乖~”

“恩……”趴在尤積身上,肌膚相貼,依舊是閉著眼睛,喃喃道,“幫我穿衣服……”

“好……”壓抑著勃、起的情欲,尤積低沉沙啞的嗓音溢滿了深深的溫柔情誼。

……

就是因為這樣,現在,五個人坐在和室裡,猶如三個家長審批著兩個誤入歧途的不乖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