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回事啊!”周圍的客人亂作一團,有人甚至想趕緊離開現場。
“柯南,剛剛我們沒有聽見槍響。”沐川子子皺起眉頭。
“對。”柯南雙手插兜,眼鏡閃出一片白光,“就算用了消音器也不能完全消除聲音。”
“但剛剛聲音嘈雜,足夠蓋過其他聲音。”沐川子子低著頭,視線並不離開屍/體。
“而且,柯南,久遠先生衣角的香味,消失了,隻留下葡萄酒的味道。”沐川子子的口氣依然沉著,但有點過於冷靜。
柯南猝地對上沐川子子平和的目光,“你是想說……之前那個人不是久遠否是。”
“誰知道呢,或許這個不是呢。”沐川子子狀似不在意地說道,但是心下卻已經肯定了柯南的話。
“又是你啊,毛利老弟。”目暮十三露出一個習以為常的表情,走上前拍拍毛利小五郎的肩,“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多為彆人著想著想。”
毛利小五郎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目暮警官,你又在開玩笑了。”
不,我可沒有開玩笑。目暮十三露出半月眼。
“目暮警官。”沐川子子和柯南齊聲喊道。
“子子和柯南也在啊。”目暮十三露出一個有些驚訝的表情,不是因為柯南,是因為沐川子子。
“嗯,毛利叔叔和小蘭姐姐請我一起來玩。”沐川子子乖巧回答道。
“原來……”
“子子你沒事吧!”目暮警官的話還沒說完鬆田陣平就衝了進來抱住沐川子子,後麵緊跟著的還有高木涉。
鬆田陣平喘著粗氣,不安地摟緊沐川子子,天知道他剛剛有多緊張,他和高木涉在外剛執行完一個任務就接到了目暮警官的電話,說是那家新開的酒店發生了死亡案件,鬆田陣平想起子子今天就是去的那家酒店,當下就和高木涉換了位置,幾乎是一路開車飛過來的。
高木涉:……救救命啊!
“陣平叔叔我沒事啦。”沐川子子拍拍鬆田陣平的背,他大概知道鬆田陣平的不安來自於什麼,沐川子君“死”了,如果連沐川子君的孩子都護不住,那還真是……
“好了好了,鬆田老弟,不要那麼慌。”暮目十三也清楚鬆田陣平在不安什麼。
鬆田陣平沒有說話,兀自站起來,手卻始終握著沐川子子的手不放。
“陣平叔叔,你這樣怎麼察案呀。我不會有事的。”沐川子子安慰道。
“那你不要亂跑。”
沐川子子乖巧點點頭,“我會和柯南在一起啦。”
鬆田陣平: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更加不安了呢。
就在局麵有些僵持的時候,一名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子不敢置信地跌跌撞撞走過來,眼裡瞬間泛起了淚花,“否……否是!”女子掩麵哭泣。
“你是?”高木涉問道。
“我是否是的妻子,久遠惠子。”女子跌坐在地。
“目暮警官,據一些目擊者說,這兩位先生也曾在案發前和久遠先生接觸過。”千葉領著兩名男子走過來。
是他?沐川子子和柯南對視一眼。
“乾什麼乾什麼。”一名佩戴黑寶石袖扣的男子不滿地掙紮了一下,目光猝不及防地看向地上的屍/體,“久……久遠?”
另一位則是前麵撞到沐川子子的圓框眼鏡男,他也看到了地上的屍/體,發出痛苦的聲音,“不……不……”
“你們二位是?”鬆田陣平取下墨鏡,眼裡透著審訊的光。
“我……我是……不是,你是誰啊!我憑什麼告訴你我是誰?!”黑色袖扣男子嘴硬反駁起來。
鬆田陣平冷哼一聲,拿出警察證,“警察。”
“不得不說,沒有穿警服的鬆田叔叔……”
“確實不像個警察呢。”
沐川子子和柯南雙目對視,皆是一副認同的模樣。
黑色袖扣男子咽了口口水,故作囂張道:“我叫大道恒川,是久遠的朋友。”
鬆田陣平又看看圓框眼鏡的男子,對方避開他的視線,低著頭,“中瀨成貴,也……也是久遠的朋友。”
沐川子子挑挑眉,又是三個人。
“嗬,”大道恒川嘲諷道:“你那也算朋友,彆以為我不知道,今天你來是找久遠借錢的吧。之前借的都還沒還吧。”
“恒川!”中瀨成貴抬頭喊了大道恒川一聲,冷笑起來,像是突然褪去了身上的膽怯,“覬覦久遠的妻子難道就算是久遠的朋友了嗎?!”
眾人: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