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案子停止調查,上麵的人說……這件案件將交給公安。”目暮十三的語氣似乎沒變,但明顯讓人感覺到他散發出來的冷氣。
“為什麼!”鬆田陣平不爽道。
“沒有為什麼。”目暮十三同樣對這個要求不滿,但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安排其他人保護好案發現場。
聽到日本公安的柯南微微眯眼,這件事肯定涉及到了酒廠。
沐川子子臉色一白,怎麼辦,這次的任務……他一臉茫然地看向鬆田陣平,在鬆田陣平看過來時又狼狽地撇開頭。
不對!沐川子子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安室哥哥也在,他曾經說過他是毛利叔叔的弟子,但是在這個案發現場卻始終沒有出現過,為什麼呢?沐川子子想起柯南對安室透的態度,眸光微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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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東西沒能拿到?”坐在白色馬自達上的“久遠否是”撕開了臉上的“人/皮”,露出一頭金發。
“你不也沒能拿到嗎?貝爾摩德。”安室透坐上駕駛座,臉上的表情帶著些無可奈何。
“嘖,那個家夥,到底把u盤藏哪了?”
“人都死了,誰又知道呢?”安室透,代號為波本的男人,狀似苦惱地攤開手,給了貝爾摩德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不過……沒想到那個孩子也在呢。”安室透挑釁道。
“波本。”貝爾摩德威脅地眼神刺向安室透。
“是是,我知道。”
在貝爾摩德看不見的地方,安室透的眼裡閃過一抹寒光。
貝爾摩德水綠色的眸子冰冷而銳利,眉毛緊蹙,她的手單撐著下顎,無數的景物在她的瞳孔內倒退,明顯可以看出她煩躁的內心。那個中瀨成貴其實是組織裡的人,隸屬於藥物研究方麵,但是卻私下裡挪用組織公款,並且還搜集了一些東西想要威脅組織。可笑,組織怎麼可能被威脅到,但他手上的東西還是要拿過來。
至於那個久遠否是則是他們安排拖住中瀨成貴的棋子,真是廢物,居然想要幫中瀨成貴逃走嗎?這算是什麼……應該不是什麼友誼吧,畢竟隻是一個蠢貨單方麵的信任罷了。
貝爾摩德露出譏諷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東西去了哪,但人已經死了,注定掀不起什麼大浪,至於琴酒那……隻要老鼠死了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此時安室透的內心也不平靜,天知道他看見鬆田陣平的表情,瞬間隱藏了起來,如果是鬆田的話……他肯定能猜出些什麼。
還有……這一點讓安室透有些頭疼,他今天本來是安排了人抓捕中瀨成貴的,畢竟中瀨成貴手上有組織的犯罪證據,隻是中瀨成貴好像真的沒有把東西帶著身上?而且貝爾摩德居然安排了狙擊手,該死,這點自己早該猜到的!看來還要查查與中瀨成貴相關的事情。
安室透又想起子子的那番話,子子和子君一樣啊,都有著推理的天賦,沒想到貝爾摩德袖口的香味就暴露了她的身份嗎?那個孩子……柯南,根據子子這番話肯定也知道了第一次見麵的“久遠否是”是貝爾摩德假扮的吧。
不過……安室透麵色不變,心裡卻滿是擔憂,不能讓子子參與酒廠的事。
“就到這吧。”貝爾摩德打斷安室透的思緒,隨手撩了撩頭發,“這件事我會和琴酒說的。”
“啊呀,隻要送到這嗎?”安室透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你可沒什麼資格說我,”貝爾摩德打開車門,“畢竟都是神秘主義呢。”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安室透看著對方逐漸消失的身影,踩動油門驅向自己的安全屋。
“安室哥哥。”沐川子子喊住打算上樓的安室透。
安室透剛下車就覺得有人盯著他,但沒有惡意,甚至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他還以為是柯南或者鬆田,但沒想到是子子。
“這麼晚了子子找我有什麼事嗎?”安室透滿眼呈著溫柔,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鬆田陣平的身影,“鬆田警官呢?”
“我是一個人偷偷跑來找安室哥哥的哦!”沐川子子微微歪頭,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我可以去安室哥哥家裡嗎?今天安室哥哥是在找什麼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