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BO的回憶 重案組的家夥們,每一……(1 / 2)

自由搏擊比賽的規則是“自定義”,沒有套路、沒有宗派,強調個性風格,隻要你在實戰裡能把對方放倒就一切OK。

在這一方麵,全組最吃虧的是托蒂,據說因為他忘記了正經的選課時間,到最後補報的時候隻剩下拳擊課這一門,一學就是三年,當然除了專攻的項目之外他也同其他人一樣學過刑警的當家功夫擒拿格鬥,不過還是很難贏過走整體攻擊路線的其他幾人。

其實這小子強悍的地方並不是打架,他被挖到重案組的時間甚至比內斯塔都要早。

當時重案組還在米蘭,也沒有具體成型,馬爾蒂尼警督為成立一個新的年輕的重案組做了大量準備,但總是很難找到各個方麵合適的人選,他先挖走的毫無疑問是維埃裡,在他還有兩年畢業的時候就預定了這個天才,接著因紮吉的自薦成功,並且在他要畢業的最後一個年頭裡用各種表現徹底征服了米蘭警局裡對他持懷疑態度的那部分人,過後的幾年,每當他們提起當年如果不要因紮吉他就會去實習地都靈這件事,馬爾蒂尼都會慶幸自己當年頂住多方壓力留下了這個非主流刑警。

第三個被注意到的是羅馬警局的實習畢業生,弗朗西斯科·托蒂。

維埃裡當時還不認識托蒂,但他知道拉齊奧警局有個不錯的內斯塔,在馬爾蒂尼三番五次不經意間談起托蒂的時候,他還很奇怪這小子是怎麼走進挑剔的馬爾蒂尼警督的視野。

不過因紮吉馬上打了保票,他幾乎無儘地誇獎那個新人,鬼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認識那個羅馬小子的。

好奇之下維埃裡特彆去查了一下那個叫弗朗西斯科的羅馬人,得出的結果讓他有些迷茫,他的破案率並不算高,但是畢業一年竟然已經開始經手重案,並且被選進了當年的國際刑警青年訓練營,成績比PIPPO強,並且很受看好,正在申請成為國際刑警預備役。

這一切都透著詭異。

按理說馬爾蒂尼警督的眼光不會有錯,但是維埃裡從檔案上看不出這羅馬小子有什麼特彆之處,要說有什麼過人的特長,他連PIPPO都比不上。好吧,為什麼不去挖那個拉齊奧的內斯塔?

PIPPO的回答是,BOBO,你不能從檔案上去看一個人的特點,至少對我來說,弗蘭是個非常好的搭檔。

喂喂,你的搭檔是我好不好?

PIPPO狡黠笑著說,那麼我舉個例子吧,我隻見過弗蘭一次,他為了某個案子來米蘭取證,那個案子非常讓人頭疼,是少有的悖論案,估計是其他人解決不了才扔給他這種可憐的新人;具體內容我沒法告訴你,當時的狀況是他根本無法收集證據,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那是一個謀殺而不是意外,順便一提,到結案為止他也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這擺明了耍他吧?

可是他最後成功把凶手送進監獄了,BOBO,這讓我印象十分深刻,當時我對他說,你不可能搞定這個的,總有我們刑警也力不從心的案例,雖然我不想承認這一點;當時他思考了半天,之後突然問我一句,“如果我能夠證明這不可能是意外呢?”

這想法有點意思……但是這不能作為證據,根本就是無用功。

的確不能,那看起來是一個戶外的意外墜崖事件,他在現場照了非常非常多的照片,做了相當詳細的描述,在法庭上依次展示,最後得出結論,這個環境不可能發生意外,當然,這不是證據,沒法結案,但成功打擊了那一對凶手夫婦,他們本以為可以輕鬆過關。當庭沒有宣判,弗蘭給自己爭取到了一周時間。

他隻用了一天時間就搞定了,雖然……之後因為某些審訊方式被關了禁閉,但你要知道,我們有的時候沒辦法完全用法律來製約一些心理變態者,這個界限相當微妙。禁閉結束之後他給我打了電話,說PIPPO果然這個辦法行得通;聽起來一點都不因為自己被關禁閉沮喪。

之後這家夥就遊離在規則之外了,雖然不能說是被警局默許,該關禁閉還是要關,但是他打破了很多常規的東西,那些我們恨得牙癢癢又不得不遵守的狗屁製度;你要知道BOBO,我羨慕壞他了,之後那小子每次關禁閉之後我都打電話安慰他,但是好像沒有一次聽出他哪裡沮喪過……我不得不承認,在挖弗蘭這一點上,馬爾蒂尼警督真是非常有眼光,至於你說的拉齊奧警局的內斯塔……我沒見過那家夥,不過最好彆挖他過來,我有預感我和那種完美先生天生犯衝。

當時PIPPO的表情真是孩子氣。

在對羅馬小子產生好奇的同時,挖他過來的進程基本擱淺。馬爾蒂尼警督跑了羅馬三次,幾乎說通了所有的相關人士,結果到托蒂那裡的時候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麵對在整個意大利警界都十分有威信的馬爾蒂尼,托蒂甩了兩個字,不去。之後又補充,他的家在羅馬,他是羅馬人,為什麼要跑去米蘭城那種沒有海灘的城市受罪。

維埃裡聽說這件事之後是一肚子氣的,馬爾蒂尼警督大度地表示米蘭大門隨時為你敞開,PIPPO鬱悶了兩三天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