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油門一踩,片刻就到了自己的車庫前,把車停好出來,一股冷風襲來,“唉!快深秋了,天已變冷。”緊緊脖子上的領口。快步上樓,趕緊睡覺這一晚上真夠累的。可回到家的馳譽心神總是安寧不下,腦子裡老是浮現那張倉□□致的臉。“不.不會的。她應該不是那種人,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如果真有什麼想法,剛才完全可以攔住自己的,可她卻無動於衷。眼神分明寫滿無助憂怨的傷。再說那條偏僻的路幾乎是不過車的,更何況是這個時候,要不是今天意外的話,自己也根本不會從那裡過。”
“ 唉!不管了,誰叫自己碰到了呢?誰叫自己是菩薩般心腸呢?這女人我得帶回來。”嗬!對於自己瘋狂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但嚇歸嚇,也沒有停下奔出去的腳步。
楚諾琛緊抱著雙臂身子開始發抖,把自己緊縮成一團。想著剛才的那張臉,“女人也開這麼野性的車,不過要是有點野味的女人開的話,應該比男人更適合吧。能駕馭這種車的女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
埋頭抱著腿,心裡一陣惆悵。“她現在很想念落車:想念小蕾:希望此刻能見到ta們。可也隻能想想。小蕾:如果不是小蕾突然有事去了外地,今晚就不會遭這份罪了,小蕾肯定在她身邊守著她'保護著她的,小蕾我好想你。”伴隨著胡思亂想,酒勁也在驚恐,孤寂,無奈,冷凍中減弱。
“什麼聲音?”由遠而近。像腳步聲。她開始緊張了,“這才幾點啊!除了自己是個意外,誰還會不在家享受著溫暖跑出來。”心跳加速,她想逃跑。急忙起身。但因坐的太久的緣故,腳上既沒有一絲的力量,站起來的腳都是軟的.麻木的,渾身沒勁,硬是邁不出一步。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了,已看見個身影臨近。楚諾琛不能呼吸了,隻有聽天由命了。也許今天就是她此生的劫。注定逃不掉的。身子慢慢在癱軟,眼看就要倒下去。
眼看著將要倒下的女人,馳譽奔過去抱住了即將倒下的她。
躺在這個女人懷裡,楚諾琛驚了!“本想著會是慘痛落摔,或是什麼奪財劫色,連更恐怖的殺人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會倒在一個香軟的懷抱裡。被一個瘦弱但手臂很強健的女人抱住。”借著路燈的光她看清了這張臉。“是她!那個駕馭酷帥越野車的女人。”
“你沒事吧?”馳譽看著懷裡的女人像是被嚇傻的樣子。把她扶起看著她說:“放心我可不是壞人,你怎麼會自己在這裡?為什麼不回家?”眼前的人隻是看著自己不說話:難道是個啞巴?......估計是被嚇壞了,先弄回家在說:“走吧;先跟我回家。有什麼事回去再說。”伸出手給她,女人猶豫了片刻,把手伸給她。“呦!好涼的手。”卻有隙間過電的感覺。“嗬!好酥麻......”
“這都把手交給自己了,說明已經相信了嘛。可為什麼不走呢?”呆望著她說,“快走吧,很晚了。”女人勉強的邁著步子,感覺很艱難腳似千金重。“這哪是走路啊!明明是在挪步嘛。”馳譽明白了,“許是坐的太久了腿腳已然麻木。”緊接又嗅到風掠撩散的息息酒氣,再看她的神態。“哦!這女人醉酒了。”她衝女人一笑,彎下腰說.“來吧我背你,”女人站著沒動,馳譽彎著腰扭頭看著她說,“來吧。沒關係:彆不好意思。放心,我能背的動,我可是跆拳道黑帶8段呢。”楚諾琛笑了,俯身攀上她.瘦弱骨感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