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撩魅的神情和動作,把馳譽吸的六神出竅,正想乾些什麼時。手指被解放出來。隨口語出的話直接把她出竅的神經彈了回去。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都等你一天了,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大眼睛無辜的看著她。
馳譽的血蹭的就湧了上來。氣呼呼的瞪著她,你還真可以啊!果真說話算話,說不下床就還真的不下。你就不知道餓啊!一天了唉,你不吃不喝的睡了一天,這身體能好的了嘛?雖語氣加重,但裡麵的憐愛心疼的味道還是能聞的到。
我沒有不吃不喝,我喝水了。嘿嘿!
馳譽無奈了,更無語。站起來撫了撫她的臉頰,吻了下她的額頭。又盯看了片刻。歎了口氣出去了。
楚諾琛這時是真的感到餓了,已覺得頭暈目眩。但還是癱在在床上,眼神幽怨的看著馳譽出去。滿心的委屈。她現在很想小蕾。要是她在的話。自己絕對不會餓肚子的。就算在床上睡一天,中途小蕾會搖醒她'問她想不想吃東西。醒後會立刻給她端來早就準備好的食物。她要是不想下床的話,就坐在床邊靜靜的滿臉微笑的喂著她吃。
這麼多年小蕾一直都是這樣照顧她的,隻要有小蕾在。她平時過的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連鞋帶開了都會有人及時的給她係。上下車有人開車門。吃飯有人給拉椅子......她過的就是近似女皇一樣的生活。她也早已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
可現在一天了自己都沒吃過東西。竟然都沒有人管她,連自己最愛的人都對她不聞不問。這怎麼能不讓她難過呢。想著想著,眼淚就下來了。將頭扭了過去。
她也知道自己這樣不對,是很大小姐脾氣,她也不是想要馳譽能像小蕾那樣照顧她。也隻是想讓她更關心自己一些,想在她麵前撒嬌。愛人之間不都是這樣的嘛。自己是如此的愛她。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合乎常理的嘛。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在聽到門鎖響的那刹,她也沒回頭。有些賭氣。
唔!空氣彌漫著能將胃膜誘化'惑穿的食香。好香!楚諾琛舔了舔嘴唇。但並沒動。
馳譽把盛滿食物的托盤放在沙發前的小桌上。走到床前靜靜地看著一動不動的人。她就不信,她的諾寶能抵住這誘人的氣息。可在自己站了足有10分鐘後,也沒見她有任何動靜。
馳譽納悶了。難道又睡著了。不會吧?這都整整一天了,她不可能不餓的?馳譽耐不住了,怕把她餓壞了。爬上床把她翻過來。俯身看著她。嗬!大眼睛睜著'忽閃忽閃的長長睫毛上還粘著晶瑩的淚珠,眼角有殘留的淚痕。
呦!今天還沒洗臉呢吧?那也不能以淚洗麵啊?我寶貝的眼淚可是很珍貴的,決不能輕易地浪費。是誰欺負我的寶貝了?瞧這小可憐樣。心疼死我了。把嘴貼上去吻乾睫毛和眼角的淚。把無動於衷的人,拉起來抱到懷裡。臉貼著臉的說:寶貝:對不起,我沒能好好的陪你。知道你很累。這都是我害的。還讓你餓了一天的肚子。對不起;不要怪我好嗎?手撫著她的秀發。
懷裡的人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她。我怎麼會怪你呢?都怪我自己太懶了。臉有些微紅。
嗬嗬!我知道;我的寶貝一直享受的都是女皇一樣的待遇,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對不對?所以有些委屈那也是正常的。那現在吃飯吧,你要是不想起來,那就在床上吃,我喂你好不好?馳譽撫著她的臉頰。
我先去洗漱;嗬嗬!楚諾琛起身穿上睡袍,終於舍得從睡了一天的床上下來了。笑著在馳譽的臉上吻了一下,去了洗手間。
馳譽看著她的背影笑了。這就是她的諾寶。生活中的諾寶。她毫不掩飾的把自己生活中最為懶散的一麵展示給自己看。無不叫她欣慰。她要的就是最為真實的楚諾琛。不管是她的優點還是缺點,她都喜歡。因為這就是最為真實的生活。她願意接納她的一切,願意順著她的生活習慣走下去。她並不想改變她。她在自己眼裡本就是公主,公主就應該享受這樣的生活。她要好好的寵著她,隻因為她愛她。愛的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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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魂在熟睡嗎?這些在夜裡勞作的情愫,停止了嗎?而思域的,它乾枯了嗎,腦子空了嗎?轉動著嗎?僅僅攜帶著影子嗎?不,我的靈魂並沒熟睡。它醒著,完全醒著。它既沒睡覺也沒有做夢,然而卻觀察,它清晰的眼睛睜著,看著眼前的女人,並且在巨大的沉寂之岸傾聽,屬於她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