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到時怎會少得了你。”落車扭頭衝他一笑。
馳譽昏昏沉沉的從有楚諾琛的夢裡醒來。在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竟是剛在夢裡見過的人。“諾寶。”她輕呼了聲,有些不太相信的盯著眼前的人出神。‘不會又是在做夢吧。’
“你醒了,感覺好些了麼?”一隻手伴著溫柔的話音撫上那呆愣的臉。
“諾寶,真的是你。”馳譽一下抓住臉上的手,緊緊地握住。
“傻瓜,當然是我。是不是夢見我了?”
“你怎麼會來?”馳譽揉撫著諾寶的手,欣喜的看著她。‘不是做夢曖。’
楚諾琛抽出手將馳譽抱到懷裡。“我好擔心你的,先給你發信息,不見你回。又給你打電話,卻關了機。可你說過,不和我在一起時,你是不會關機的。就算手機沒電了,也會第一時間充電的。剛開始我以為是你手機沒電了,就等了會。可不管等多久,再打總還是關機狀態。我就有些慌了,怕你有事,就打你辦公室的電話,你的秘書說你不舒服在休息。我不放心,就過來了。你現在好些了麼?是不是太累了,是不是我生病的那幾天把你累著了。”楚諾琛起身望著馳譽略感憔悴的臉,聲音已哽咽,滿眼的心疼,淚奪眶而出。
“乖;不要哭,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麼。也不知道手機什麼時候沒電的?”馳譽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眼。拉過哭泣的人,抱坐在懷裡。“我就是有些頭疼,老毛病了,吃些藥休息下就沒事了。”
“怎麼會老頭疼,檢查過嗎?”
“好幾年前檢查過,是神經性的頭疼,沒什麼大礙的,隻是偶爾會更疼些。”
“怎麼會沒什麼大礙?等有大礙就晚了,都過了這麼久。誰知道會有什麼變化?明天我就帶你去媽媽的醫院好好的做次檢查。”
“不用了吧,真的沒事。”馳譽皺起了眉頭。
“不行,你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要明白,你的身體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了。它也是我的,我要對它負責。”楚諾琛說到這裡,聲音漸漸變小,臉已有些微紅。
“嗬嗬;你要怎麼負責啊?”馳譽看著可愛的恨不得含到嘴裡的人,一臉的寵愛疼惜。壞笑地看著她。
“當然是要你健健康康的啦。”楚諾琛說完,覺得不對味,看了眼馳譽的表情。撅起了好看的小嘴,轉身。“你好討厭,你壞,不理你了,哼;”
“那你是不是我的呀? ”馳譽扳過故裝生氣的人。
“不是。”小嘴依然撅著。
“怎麼不是嘛?你想賴賬啊;可是有證據的呦,你賴不掉的。”
“什麼證據?”‘好傻的問題。’楚諾琛問出口後,就覺得自己問了個多麼傻的問題。‘真討厭,明知道譽喜歡逗自己,還要配合她玩。’
“嗬嗬;小傻瓜;晚上再告訴你。”馳譽捧起可愛的臉,吻住那欲開無語的唇。
..........
“怎麼回事?今天這麼冷清?不應該呀。”楊征看著除了酒吧內部人員外,無一位客人的酒吧。
“被人包場了。”落車端著兩杯酒過來,遞給楊征一杯。
“呃;誰這麼勢大的?竟敢包下這裡?不會是誰搞惡做劇吧,看你這生意好,純心整你?”徐征說完,下意識的看了眼酒吧外麵。
“我也不清楚是誰?是有人過來交了壓金的,應該不會是誰故意搞鬼。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落車想著來交押金的那人,身上透出種說不出來的氣勢,雖一看就是個跟班之類的小角色。可那訓練有素,長久熏陶出來的氣場,不是一般環境能培養出來的。“好熟悉的感覺,在哪裡見過呢?”落車看著楊征自言自語道。
“哪裡不對勁,什麼感覺,見過什麼?”楊征喝了口酒望著他。
“我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不正常,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嗬;這可不像你呦,你怕過什麼呀?”楊征說完又下意識的瞅了眼門外,這時看見一輛車停下,片刻圍上來幾個貌似保鏢的大漢,畢恭畢敬的侯在車前。車門打開,下來的人向酒吧走來,越來越近的身影讓楊征倒吸了口涼氣。“是她。”
“你看什麼呢?”落車拍了下楊征,見他不做聲,也回頭向門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