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蓮二來到真田弦一郎身邊,平靜的說“我看過關於急救方麵的書,我來就好。”
真田愣了一愣,退到了一旁。
輕輕掀開幸村精市的褲腿,並沒有出血,隻是被刮破皮了。
從容的從背包裡自製消毒帖,輕鬆的貼上。柳蓮二的手看上去比幸村精市的腿還要白,白的無比詭異。
柳蓮二手冰冷的溫度,剛剛好。
再把幸村精市的褲腿放下。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
“可以走嗎?精市?”真田弦一郎滿臉關心地湊過來。
“幸村君的傷並不嚴重,隻是刮破皮……”柳蓮二公正的出聲。
“抱歉,恐怕要麻煩弦一郎你了呢!雖然隻是傷到了皮,但是很疼呢,弦一郎可以背我嗎?”幸村精市一臉無辜的看向真田弦一郎。
“背你?”真田弦一郎有些驚訝。
“弦一郎一定很為難吧!那我就自己好了,我不會麻煩你的。”幸村精市掙紮著自己就要站起來。
“精市,我來背你吧!”真田弦一郎緊握住幸村精市的手。
柳蓮二一臉不可置信,這是真田弦一郎嗎?還是說這樣的溫柔隻屬於幸村精市?互叫名字,現在甚至還要背他回家?不,我不能讓事情就這樣發生!
“真田,我來吧!今天你回家以後還要練習劍道。”
真田弦一郎臉上明顯的詫異。
“柳,還是我來吧,你回去後不是……”
“弦一郎,就叫柳君來背我好啦,我不能耽誤你的正事。柳君,麻煩你了。”幸村精市笑得驚為天人
“分內之事,幸村君不用在意。”柳蓮二輕輕蹲下身。
柳蓮二雖然長得偏瘦,但肩膀確實足夠寬厚。
幸村精市安心的靠在柳蓮二的肩膀上,真田弦一郎跟在兩人身後,心裡一陣不甘。
真田弦一郎喜歡幸村精市,自從八歲時的相遇,一見鐘情。
那時真田弦一郎被祖父帶去參與東京的劍道學術會,幸村精市則是和姐姐來東京看畫展,兩人住在同一間酒店。
見到幸村精市的瞬間,真田弦一郎感覺自己的呼吸好像都被略去了,就這樣盯著眼前的人一動不動。自己回想起來都不禁對自己痛罵,真田弦一郎,你真是太鬆懈了!
幸村精市咳嗽了幾聲,才將神遊的真田弦一郎拉回來。
“我叫幸村精市,你呢?”就這樣輕鬆地摒除了尷尬的氣氛。
“我是真田弦一郎,很高興認識你。”真田弦一郎的臉,不爭氣的紅了。
短短三天的相處,還沒來得及問名字,兩人就分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