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五條悟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震驚於除了禦三家和那幾個大家族之外居然還能有適齡韭菜逃脫了他的義務教育之網,“岩永佐棲?她為什麼不來上學?”
“都已經15歲了,還不來讀書嗎?”五條悟痛心疾首,這一刻他作為優秀人民教師的責任心熠熠生輝,“學習才是最重要的事啊!沒有什麼事情比上學更重要了!”
“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說有這麼一種可能。”七海建人插嘴,秉持著咒術師就是狗屎和勞動就是狗屎信念的他不想眼睜睜看著一個純潔無辜的孩子落入五條悟的魔爪,“15歲也才剛剛達到了能上高專的年齡?你家的伏黑也差不多是這個年紀,不也明年才就學嗎?”
五條悟一愣,繼而點頭:“你說得對,我應該再放她快樂半年,然後把她抓來和惠湊一起作個伴。這樣不愛學習逍遙法外的小孩還是我親自來教比較合適。”而且資料上填的「光線操縱」這個術式看著也有些眼熟。
七海建人:?
淦哦他忘了!這一屆的一年級是日下部篤也帶的,下一屆才是五條悟!“……我突然覺得15歲讀高中也挺好的。”七海建人緊急開口,試圖幫某個即將確鑿無疑在魔王手底下過活的可憐孩子掙紮一把,“沒有升學壓力直接跳級,再合適不過了。這樣吧,我明天就去找岩永家聊聊,看他們能不能馬上把這個孩子送過來插班。”
“不行,隨意剝奪小孩子美好的青春是可恥的。”五條悟教育麵前不近人情專橫武斷的成人後輩,“我們可不能做討人厭的大人。”
那是我想做嗎?!我的本意明明不是這個!七海建人吐血。眼看事情已經毫無轉圜的餘地,他也隻能為那個對未來悲慘命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默哀:“總之你看完了吧,看完我拿去燒掉下班了。”
“嗯嗯嗯拿去吧拿去吧。”五條悟把報告遞過去,繼而饒有興味地摸了摸下巴。
岩永……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家族和五條家似乎頗有一段淵源,貌似是打過架或者打過架或者打過架。那就這樣吧!五條悟直起身子,去家族裡翻翻資料!至於開會?啊嘞,那是什麼東西,不重要的東西就丟到一邊去吧!
然後此人揮退了屏蔽聲音和視線的帳,放著一乾苦等苦熬的小老頭不管,大搖大擺地就瞬移回自個兒家族在東京的據點翻資料去了。
尚且不知前途多舛命運多艱的岩永佐棲還在思考著伏黑甚爾重現人間這件驚天新聞暴露的可能性,並不清楚她的險惡目標馬上就要暴露於正主麵前。她茫然地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四處張望了一圈,總感覺心裡毛毛的。
沒看出身邊有什麼潛在的危險,岩永佐棲先被自家堂姐瞪了一眼。岩永琴子暫且放下煩心事,語氣和善地問她:“睡樹林子果然睡感冒了吧?怎麼樣,頭暈不暈啊?”
“……”不暈但是隱隱作痛,可能是因為暴栗被揍多了所以PTSD。岩永佐棲光速搖頭,並撩起衣袖展露肌肉:“什麼感冒?咒術師怎麼會感冒!我身體好得很!你看看我這肌肉,我還能一打三!”
“是嗎。”岩永琴子放心道,“那伏黑先生和織田先生的矛盾就交給你解決了。也不用你一打三,萬一他們又打起來了,你把他們都按下去,一打二就行了。”
“……”那是一打二嗎?那少說也得是一個普通人打兩個超級賽亞人!
“至於我,就美美去找九郎前輩噓寒問暖了哦?”岩永琴子繼續道,“那邊應該不會扣下他,甚至會幫著隱瞞,我也不用操心太多,隻需要快快樂樂地和他在醫院玩一些成年人才能玩的小遊戲就行了呢!”
“……好的。”岩永佐棲淚流滿麵。她還能說什麼?這差事本來就是她自己惹下來的,由她去解決也是理所應當,自是不能嗷嗷叫著說我也想玩我也想玩然後一走了之……所以那倆人到底是為什麼會突然打起來?!還一打就拆了一棟樓?岩永佐棲百思不得其解。她選擇去詢問自己的另一個外置大腦。
“歪太宰?您老身體可還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