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它 想剪頭發(1 / 2)

金色頭發的女孩子陷在一張黑白絨毛的毛皮裡。

她把整張臉埋在裡麵左右蹭蹭,幸福地哼唧了一聲。

這個姿勢已經維持了三分鐘。

頂著大家逐漸欲言又止的目光,夏目貴誌尷尬地把岩永佐棲拖起來:彆抱啦!沒看大家都有點不耐煩了嗎!

雖然他也很想繼續抱。

哎,想念一秒貓咪老師。

“乾嘛啦!”岩永佐棲被拎起來,不滿地叉腰:“彆隨便對我動手動腳啊!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夏目,你也不能把我和抱枕……把我和熊貓前輩拆散!”

自知說漏嘴,女孩子飛快地改口。

“你剛剛說了吧,絕對說了‘抱枕’兩個字吧?”夏目貴誌死魚眼。

“咳咳,那又怎樣!熊貓前輩身上軟軟的香香的,又暖和又舒服,我會把他當成抱枕不是理所當然的嘛!這是讚譽!”岩永佐棲理直氣壯,“隻有溫柔可靠的前輩身上才會是這種……呃,這種味道!”突然找不到形容詞,岩永佐棲卡殼道。

“這種太陽公公的味道。”伏黑惠貼心地給她提詞。

“對!太陽公公的味道!”毫不猶豫地複述完,岩永佐棲反應過來,謔,惠寶寶你的用詞怎麼這麼童話?像個小孩兒似的,和你清冷的氣質完全不搭嘛!看來五條悟把你教得挺好的啊……反正彆跟伏黑甚爾那個猩猩學就對了!他那一款現在在市麵上已經不流行了!現在最火的是反差萌!

於是岩永佐棲對著伏黑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表示讚賞和感謝:“可愛捏!”

伏黑惠:“……”

伏黑惠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幫忙接話:“……謝謝。”

眼看自家小孩慘遭當麵誇獎(?,作為家長的五條悟自然是當仁不讓地站了出來。他拍了拍岩永佐棲的腦袋,覺得高度正好,沒忍住又多拍了一下:“和前輩見過的話我們就走吧,還要去看宿舍呢。”

岩永佐棲用一種難以言喻的陰狠目光盯著他,慢吞吞道:“哦。”

長得高了不起啊!長得高就能隨便把人當籃球拍嗎!信不信我把你腿鋸掉啊靠!

記仇.jpg

看她這個反應,五條悟的手索性不收了。他又拍了拍,對著岩永佐棲幾乎能噴火的眼神,誠懇道:“你頭上有東西。”

岩永佐棲:“嗬嗬。”

拍就拍咯,撒什麼謊啊,還我頭上有東西,嗬,我頭上有什麼我能不知道嗎?不就是和大黃雞打架揪下來的雞毛麼……等等。

已知失敗乃成功之母,夜蛾乃熊貓之父,再已知夜蛾正道的那些個咒骸和熊貓一樣,都是由夜蛾正道親手製作而成,那麼易得:大黃雞=熊貓=兄弟。

那麼……

她這一頭頂的雞毛,算不算是把人家小孩打了,回頭又跑到受害雞兄長麵前貼臉炫耀啊?

不存在的良心隱隱作痛,本著一歉解恩仇,以後想摸還能摸的原則,岩永佐棲當機立斷轉身鞠躬:“私密馬賽!!”

在女孩子頭腦風暴飛速轉身道歉的同時,熊貓輕咦一聲。他從胸口的皮毛拈下一簇黃色的絨羽,疑惑地放在眼前仔細查看:“這是……”

“對不起!”岩永佐棲一個九十度大鞠躬,打斷了熊貓的思索。她直起身子一把握住熊貓的手,先發製熊言辭懇切地掰扯:“我剛剛才和令弟見完麵過來,它拜托我幫它修剪一下秀發,這不,一不小心剪多了,因此和它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小矛盾。不過現在已經全部解決啦!但還是要和你這個當哥哥的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太會理發……”

“喔……”熊貓被她握著手上下搖晃,愣愣地道:“小黃為什麼要拜托你剪頭發……呃,剪毛?”

說剪頭發也太奇怪了吧!還是說剪毛好了……

“因為天氣很熱。”岩永佐棲一本正經答。

“?”你確定?現在才二月欸!

“那就是暖氣開得太足。”她再淡定改口,“小孩子就是這樣的,精氣旺陽氣重,很容易熱。”

熊貓:“……”我就聽你瞎掰。

連狗卷棘都忍不住出聲表示不讚同:“鰹魚乾。”

而禪院真希……哦,禪院真希已經開始拿著武器眯起眼睛比對角度思考從哪裡下手敲醒這個鬼話連篇的後輩比較好了。

岩永佐棲眨眨眼,她收起了浮誇的表情,放下手:“哎呀,其實我是開玩笑的啦。”

她朝麵試室的方向努嘴:“就夜蛾校長那個麵試考核的方式,什麼絕境麵試法,手下的咒骸有點損傷很正常的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菜雞,偶爾出一兩個能反殺的,很符合常理嘛。那麼我拔了小黃的毛熊貓前輩你應該也能理解吼?它也有拔我的頭發!”

“理解是能理解啦,反正夜蛾會把它們修好的。”熊貓道,“但是你說的反殺的情況其實很少,需要麵試的人本來就少,能反殺的就更少了。小佐棲你應該可以算是第二個。”

“哦?第一個是誰?”岩永佐棲好奇。

“是二年級的一個前輩。不過他現在已經離開學校了。”熊貓回答。

“原來如此……”岩永佐棲摸下巴,笑嘻嘻:“我還以為就我一個人天賦異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