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六本木 打卡觀光(1 / 2)

雖然覺得麵前這群未來同學+未來老師看著都有點那麼不對勁,釘崎野薔薇倒也並沒有怎麼在意,她想起自家奶奶的話。咒術師這份職業的特殊性導致他們少有能功成退休之人,不單單是咒靈的潛在威脅性,光是在職期間與詛咒師交手而牽扯惹下的仇家就是退休路上的一大阻撓,很多咒術師就算表示金盆洗手不乾了,也往往會被仇家找上門堵人,最終倒在成功退休的康莊大道。畢竟天底下的術式術法著實太多,能用來定位尋人的法子更是數不勝數,總會有那麼些仇敵算到你的所在,再毫不客氣地趁你病要你命。因此,釘崎奶奶的退休經曆是非常罕見的,這也從側麵表現了她實力的強大。

釘崎野薔薇想起了她奶奶很久以前對她說的話。彼時女孩還年幼,對咒術師這份職業很是好奇,向老太太詢問其他的咒術師同行。當時精神矍鑠的老太斜睨了她一眼,用一種極為平靜淡然的語氣做出評價:

“那都是一群瘋子。”

“就算不瘋,精神也多少有點問題。”

老太太摸了摸孫女的腦袋:“你以後也會和他們一樣。”

咒術師都是一幫腦袋有點問題的人。

這句話並不是玩笑話,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揭露了他們的本質。因為能當咒術師的人天生與常人有著不同的腦部結構,像是七竅多了那麼一竅,或者左腦得到了極大的開發,總歸是具有另外的微小差彆,讓他們能夠真正通過術式運用出咒力。而咒力又來源於負麵情緒,想追求強大,心中積蓄的情緒自然不會太好,都是些憤怒仇恨痛苦的不正常情緒,再長此以往地愈進愈深,精神便也會跟著劍走偏鋒,直至走火入魔。於是這麼一來,不管是從物理角度還是從精神角度來看,他們都確確實實有那麼些問題!

“我懂了!”虎杖悠仁一臉深沉地摸下巴,又興高采烈地舉手,“原來我們都是問題兒童!”

“不,隻有你是。”伏黑惠麵無表情,拒絕同流合汙,“我覺得我腦袋沒問題。”

“你也說了是你覺得啦,惠。”岩永佐棲幽靈一樣從他背後冒出來,胳膊搭著他的肩膀往下按,把少年壓得一邊高一邊低,“我可是覺得你很有問題哦!”

“我有什麼問題?”伏黑惠反問。

“至少我總覺得你的腦殼裡會是些黃黃的海膽黃……呃!”

伏黑惠抬手就是一個暴栗砸到岩永佐棲腦袋上,看她捂著後腦勺吃痛,才神色淡淡地回看麵露訝異的幾個同學:“不用在意,你們繼續聊吧。”

虎杖悠仁幾人:“……哦。”

此時一群人離開了繁鬨的街道,溜達去了人流量比較少的行李寄存櫃,方便釘崎野薔薇放下行李跟著他們逛東京玩。路上直爽的女孩和他們表達了內心的想法,順帶分享了自家祖母的教誨,這才有了上麵幾個人不著調的感慨打諢。

略過不重要的小插曲(某姑娘捂著腦袋跳腳:喂!誰不重要!),接下來的安排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釘崎野薔薇和他們介紹自己:“我叫釘崎野薔薇,從盛岡來。”

她看了看眼淚汪汪的岩永佐棲,表情有點呆的虎杖悠仁,懷裡抱著肥貓敷衍安慰岩永佐棲的夏目貴誌,冷臉抱胳膊的伏黑惠以及個兒高腿長極其惹眼的五條悟,思考了一秒搖頭感歎道:“我們這個組合當真是眾星拱月,綠葉襯紅花的典範。”

虎杖悠仁疑惑:“為什麼這麼說?”

釘崎野薔薇指指自己,又指指五條悟:“月,紅花。”又指指剩下幾個人,“星星,綠葉。”

虎杖悠仁大叫:“所以說為什麼這麼說啊!”

伏黑惠也不是很明白,但他覺得無所謂,星星就星星,綠葉就綠葉,拱就拱,不置一詞。五條悟則是很高興,衝釘崎野薔薇豎大拇指:“薔薇!很有眼光啊!”

“是啊!說得太對了!”岩永佐棲同非常激動,她堅決貫徹無腦聽從支持帥氣姐姐話語的迷妹行為方針,一邊說一邊手貼住心口單膝跪下去,毫不猶豫地玩梗,“薔薇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神——!”

她沒能跪下去,早有預料的夏目貴誌和伏黑惠一人一邊及時抱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整個人架了起來。

夏目貴誌趕緊勸:“使不得使不得!”

伏黑惠疲憊:“啊,又來了。”

釘崎野薔薇震撼:“啊?”

虎杖悠仁驚歎:“哇!”

麵對同學的迷惑行為,幾個一/二年級顯露出了極高的默契和團結力(?,五條悟對此很是滿意。他看夠了戲,等他們七手八腳把發病的岩永佐棲按住不讓她亂動,才高舉著雙手宣布:“難得我們一年級人聚得這麼齊,又有兩個才剛來東京,那我們過會兒就去觀光打卡吧!”

觀光打卡!旅遊吃喝!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兩個新晉東京人的眼睛立刻布靈一下亮了起來,也不管還在按的岩永佐棲了,嗷嗚歡呼一聲就朝五條悟撲過去:“好耶!老師萬歲!!”

不光是撲,激動得不行的倆人還要化身Q版小人和五條悟貼貼蹭蹭,心思已然飛去了東京富麗的風景和各種吃食上。“TDL!我想去TDL!”釘崎野薔薇大叫。“笨蛋,TDL在千葉啊,我們去中華街吧老師!”虎杖悠仁駁斥完釘崎野薔薇,也大叫嚷嚷。

“中華街也是在橫濱好不好!”釘崎野薔薇不滿,捏著拳頭衝虎杖悠仁大聲喊。

虎杖悠仁不服氣:“橫濱不就在東京嗎!很近的!坐電車半小時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