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花海中站著一個女孩,女孩身穿
淺藍色的裙子,她有些手足無措,這時,走來一個一頭金燦燦的短發的男孩,他迎風走來,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張玲抱住男孩,熱淚盈眶,她哽咽的說:“樂樂,你彆走,好不好,我等了你十五年,彆走……嗚嗚”男孩沒說話,輕風拂過這片花海。
畫麵一轉,張玲被倆個壯漢死死按住,她狼狽極了,那張漂亮的臉是痛苦,是絕望,張玲滿臉血跡,頭發淩亂不堪,鼻青臉腫。
“樂樂,不要,不要離開我,你不是答應我,不會離開我嗎?”張玲撕心裂肺的叫著。
“不要走,不要走”張玲無聲的呐喊。
一道冰冷、無情與不耐煩地聲音響起:“抹掉她”
兩個壯漢直接給張玲喂了不知名的藥物。
張玲慢慢開始暈厥、無力。她看向男孩,希望他真的不會這麼絕情,一定會回頭衝向自己的,可是隻有他那雙冷漠的藍寶石的眼睛,隨後男孩轉身。女孩垂下手,重重地閉上了眼睛。
在睜開眼看著熟悉的房間,全身都是冷汗,她掀開被褥,靜靜的走出了房間,整個家裡都是靜悄悄地,她離開了家。
一路上都是蟲在鳴,一些夜鳥在叫,路燈忽明忽暗的亮著,黑漆漆的夜晚都在顯示此刻的孤獨,她看著街道上的樹,光禿禿的樹上隻有幾片枯葉。
女孩笑了,那雙深邃的眼眸將無儘地黑暗流露,
現在差點溢出來,她看著掉落在手上枯葉,嫣紅的唇親吻著枯葉,隨後一陣狂笑,她笑得像一個瘋子,她說得迷離,宛如殺了人的惡徒:“嗬嗬,跟我一樣都是被人拋棄的可憐蟲,多孤獨啊,當你重新變得美麗,也依舊少不了成為陪襯品,多可憐,都沒人憐惜你呢,嗬嗬哈哈哈哈。”
“就像我多年也得不到回應,哈哈哈,得不到回應,多年來的情,付諸東流”
“我現在就想讓那些人立刻死去,可是這樣怎麼行,當然是讓她們永遠的痛苦和絕望,將他們自尊一點點的碾碎”
張玲笑著陰森可怖,她將手中的枯葉一點地揉碎,看著這個討厭的世界,讓她更是勝劵在握。
她一步步走向橋那邊,晚間的風讓人覺得寒冰刺骨,風將張玲那飄逸黑亮的頭發飄動,張玲本來白晳的臉異常的蒼白,像鬼一樣。她慢慢地坐在橋欄上,看著這個寂靜的夜,宛如現在的她一樣,接著低頭看著黑黢黢的河,聽著那有序清脆的流水聲,嘩啦啦地。
她看著這條河,喃喃自語:“跳下去,樂樂會來接我嗎,還可以重新見到你嗎?”
她眼神越發憂鬱,空洞。
這時,耳邊傳來一道溫柔沉穩的聲音:“這裡太冷了,不宜跳河,在痛苦也會苦儘甘來的,世界燦爛盛大,活著去看看吧。”
張玲轉頭,猩紅的眼睛,淚眼婆娑,頭發隨風飄動,有一種使人憐惜的美感。
張玲看見那頭在月光下發光的金色長發,以及那清澈毫無半點渾濁的藍寶石般的眼睛,張玲驚了,又是欣喜。
“樂樂,……樂樂,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樂樂回來了,他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來找我,他不可能,不可能。”張玲喃喃自語,眼晴越發空洞,越發無神。
張玲赤著腳,從橋欄上下來,慢慢走回去。女人看著張玲,有點懷疑她是不是夢遊了,慢慢地跟過去。
張玲赤著腳踩到什麼玻璃碎片都不管,鮮血從腳底流下來,沿著走過的路流下了痕跡,女人看著張玲這樣,直接來了個公主抱,張玲腦袋靠著女人的胸口,沒有掙紮,也沒有任何一點害怕或憤怒,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