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遇難五義救,陷空島上貓鼠鬥》(2)……(1 / 2)

幾日後的傍晚時分,開封城內的行人越來越少,依舊熱鬨的唯有那煙花柳巷,冷清的街道上,打更人已拎著銅鑼遊到處遊走,家家戶戶都緊閉了門戶,有些百姓家內十分的安靜卻偶爾傳來一聲震天雷的呼嚕聲,有些百姓家內還有著吵鬨的聲響,但那些都是普通人該有的生活,那些才是百姓安居樂業的生活,那些也往往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又回到了開封了,可為何你不在我身邊…如果真有一天,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隻有普通人的生活,身邊的人是否會是你…

何時你才能放下身上的責任與我闖蕩江湖,何時你才能忘記一切去與我遊遍天涯海角,我是否有這個機會,我是否能等到這一刻…

你是如此尊貴,可為何命運卻如此坎坷,從此我們將何去何從…這次回來是對是錯,為何我們連普通人的生活都過不了…

黑夜的璀璨,淡淡的月光灑落,那微弱的光成為了唯一的光亮,銅鑼再一次被敲響,那一刻兩匹馬踏著月色而來,飛馳於街道上,打更人急忙躲過,卻已看清了那兩匹馬上麵的人,其中身著藍衣的男人他是認識的,開封府的展大人,那個每日巡街不曾有過一日休息的人…可另外兩名女子他卻是不曾見過的,他隻記得,不知是多久以前,曾有過一名女子於展大人身旁出現過,而那段時間,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是那樣的般配,可惜是從何時開始,那名女子再不曾出現於他身旁…

兩匹馬又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中,直到連馬蹄聲都被黑夜所淹沒,打更人隻是惋惜的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去,定點的敲響了銅鑼…他不知道那馬上的三人有什麼事情,不知道他們從哪裡來,更不會知道他們三人都在想著什麼,或許除了他們自己,誰都不會知道…

沒過多久,本安靜如常的一所庭院中,一名衙役打扮的人匆忙穿過了回廊,停在了一間依舊亮著燈火的房外,稍適停頓後輕輕敲響了房門,不久便聽房內傳出一聲渾厚的聲響:“已至深夜,有何事如此緊急…”

“包大人,展大人回來了…”那衙役不禁恭敬道:“大人是否要見展大人?”

“快,快請他來書房…”還未等那衙役說完,房間內又響起了另一人急切的說話聲,聽了那人的話,衙役不再多說什麼,立即領命而去…

片刻後,那間房門打開,三人步入房間見到了包大人與公孫先生,立即施禮拜見,隨後因案情需要而讓丁月華離開了書房…

當房門在丁月華身後關上的刹那,她抬頭望向了星空,不禁深深吸了口氣,最終輕笑的向客房走去…黑夜中的冷風從她身邊吹過,漫步於回廊中,最終停在了庭院中的梅樹下…

八個月前的那個清晨,丁月華第一次在此處見到練劍的展昭,也是第一次見到他輕鬆的笑容,可那時她便清楚,他的笑容給的是另一女子,那時不顧一切的攔截了展昭拋給那女子的劍鞘,那原本就屬於她的劍鞘,可當她與他直視時,那笑容變了,仍然是溫暖的笑意,但她分辨的出本質的區彆;直到現在,八個月過去了,陪在他展昭身邊的人是她丁月華,可他那時的笑容卻消失了;那個男人每日從清晨到傍晚,忙忙碌碌不曾有過片刻的停歇,更不曾給過她半點隻屬於他們二人的時間…

丁月華不禁坐在了樹下,靠著粗壯的樹乾時,輕輕閉上了眼睛,一絲倦意漸漸侵襲入心…她真的有點累了,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二人即使有獨處的時間又如何,他對她有的隻是朋友之間的相敬如賓,他如同曾經那般照顧她,可那並不是她所要的…她要的是那種他可以從心底便會信任她的感覺,正如那日清晨在客棧中所見般,他可以靠在他所信任的人身旁放下一切負擔與煩惱…可那種感覺他卻給了彆人…

“昭哥,何時你才能忘記她?何時你才能看到一直默默在你身旁的我…”她依舊靠著那棵梅樹,可惜此時已沒有多餘的梅花隨風飄落,它已沒有了八個月前的光彩與活力;漸漸的,丁月華呢喃的聲音越來越小,緊握著巨厥的手也放鬆下來…

“展護衛…”此時書房內,包大人還在詢問著阿敏事情,這時大家才知道,阿敏正是那被聖上賜死的蘭妃的妹妹,而那嬰孩正是聖上的親骨肉,當今的太子千歲,包大人想了想,不禁詢問道:“太子此時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