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煙 清晨的天光透著冷感,空氣中……(1 / 2)

清晨的天光透著冷感,空氣中帶著夜晚初儘的涼意,絲絲縷縷的往身體裡鑽,四周隱隱的人聲入耳,襯的池淵的內心更加的鼓噪,他早早地出門來到了趙潭煙家樓下,較以往而言,他到的時間更早了。

按響門鈴後門開的很快,開門的人是趙風謹,他還以為是顧銘一大早過來了,沒想到是他妹妹的白菜,這小子來這麼早做什麼,明明知道他妹不可能這麼早起床。

“哥哥早上好”,池淵的招呼打的很認真正經。

“。。。你好,不用喊我哥”,他妹妹把人泡到手了?這都跟著喊哥了。

趙風謹把人迎進門,爸媽出門晨練去了,趙潭煙那丫頭還在床上睡著,他乾乾脆脆的拍響了他妹的房門,池淵都沒來得及阻止,砰砰砰的敲了一會兒,他妹氣勢洶洶的把門打開,看見是他,用儘全身力氣把人往外一推,“趙風謹你乾嘛?閒的吧你,一邊兒去”,嘖,脾氣還不小。

池淵還是第一次看見趙潭煙發這麼大的脾氣,看來以後在一起了不能吵她睡覺,會影響感情的。

趙潭煙推完人就想把門拍回去繼續回床上睡,趙風謹眼疾手快的一把薅住人的後衣領把人拽出來,臭丫頭偷偷釣白菜還敢瞞著他,他沒把這小子拒之門外已經是給她麵子了,還敢發脾氣,“趙潭煙,把你眼睛睜開,看看客廳裡坐著誰呢?”

她眯縫著眼看向客廳處,池淵睜著一雙無辜好看的眼睛看著她,坐姿端正,儼然一副好孩子的做派。

“。。。。。。”,真無語,誰家好孩子大清早的往女同學家跑。

她又轉頭看她哥,終於發現她哥已經黑了一張臉,雙眼裡滿是不耐和煩躁,轟人的想法大概已經快忍不住了,她一秒換臉,笑眯眯的抓住哥哥薅著她的手腕,用討好的語氣求饒道,“我錯了哥,我不該跟你發脾氣,你最好了哥,就饒了我吧哥,我還要招待同學呢哥”。

一口一個哥,嗓音膩歪的趙風謹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偏偏受用的很。他鬆開手,無奈的揉了兩把妹妹的腦袋,“去洗臉,洗完趕緊把早飯吃了,彆讓你‘同學’等太久”。

“謝謝哥哥,哥哥最好了”,拍完馬屁走人,她哥就是嘴硬心軟,每次都雷聲大雨點小,嘿嘿嘿。

坐在一邊的‘同學’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明明知道麵前二人是兄妹關係,可看著趙潭煙對著彆人撒嬌,讓人揉自己的腦袋,他心裡的酸意就控製不住了。他還沒揉過她的腦袋,看著軟乎乎的,肯定手感很好,他握緊了手,捏住了自己的指骨。

吃完早飯,趙風謹眼不見為淨的背上書包去顧銘家去了。

二人坐在桌子兩邊,趙潭煙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早,我昨天真的不生氣了,你以後可彆來這麼早了哦!”

“。。。。。。”

看來是真的打擾到了她的睡眠了,他自己睡不著就跑來打擾心上人睡覺,的確不應該,“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我醒早了就提前過來了,以後不會這麼早了”。

趙潭煙放心的點了點頭,她把作業題推過去,讓池淵幫她講講昨天自己沒做出來的那道題,在池淵的講解下,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沒有理解的地方,感慨了一下,“還是你聰明,我算了幾遍都算不對”。

她算著題,忽然頭頂重了一下,對麵的人輕輕的撫了兩下她的腦袋,說,“你也很聰明,隻是沒有反應過來罷了”。

她愣愣的抬頭看向對方,有點不知所措,心跳也有點快了。

“怎麼了”,池淵帶著笑意的看向她,並沒有什麼異樣。

“沒什麼”,也許隻是她想多了,她雖然喜歡對方,但也沒有明顯的表現出來過。對方也不是輕浮的人,也許隻是單純的誇獎她一下罷了。

真可愛,呆呆的樣子更可愛了,讓人更想揉她的腦袋了,能親一下就更好了。

。。。。。。

謝言的傷到周一上學的時候已經好全了,能跑能跳,趙潭煙的心完全的放了下去。

快要期中考了,她收了所有的心思在考試上麵,每一次的大考都關乎高二的分班,她不能有任何疏忽。

二人的日常幾乎恢複到了往常,池淵儘職儘責的教著他的心上人。

他很滿意謝言最近的識時務。也許白恬察覺了什麼,這二人最近的交流頻率有所增加,謝言有時想找趙潭煙說話,手都伸過去準備戳人了,又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把手縮了回去。

期中考試讓他有了正當合理的理由增加了與心上人的相處時間,趙潭煙很信任他,對他毫不設防。他幾乎每天都會揉對方的腦袋作為誇獎鼓勵,趙潭煙從最開始的遲疑到適應良好隻花了很短的時間。

到了考試的那天,兩人的考場相鄰,到趙潭煙考場的時候,對方停下了腳步,對他說,“考試加油!”

於是他又乘機抬手揉了一把對方的腦袋,愉悅道,“你也加油”。

期中考結束後沒有假期,但是有一年一度的運動會,讓這群埋著頭學了大半年的學生仔好好放鬆一下,往常總是由於各種理由,被各科老師霸占的體育課終於重見了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