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那個體貼的姐姐?好像是,但記憶中的那位姐姐並不叫季音棠,但名字裡好像也有棠。
[青蟲:姐姐,你小時候是不是燒過飯,當時我還說你煮的粥好吃。]
憋了幾分鐘,江瑟箐就等了幾分鐘,終於等到消息了,卻隻等到季音棠憋出了一個“是”。
江瑟箐想著還真是,原來季音棠就是那個姐姐。可記憶裡的那個姐姐不是叫陳棠嗎?
【青蟲:姐姐,你不是叫陳棠嗎?你小時候明明告訴我你叫陳棠的。】
………季音棠又不鳥她了,江瑟箐隻好放下手機,鬱悶地從盤子裡拿起一塊巧克力夾心馬卡龍嘎吱嘎吱咀嚼起來。
柯儀注意到了她的反常,指關節敲了敲咖啡廳的木質桌,發出叩叩的響聲。
江瑟箐脾氣不怎麼好,一臉不悅的抬起頭,陳稚也皺了眉。倒是柯儀笑了笑,道:“青青,怎麼一直不開心啊?”明明江瑟箐已經是十六歲的準初三生,可她語氣卻跟在哄小孩兒似的。
這其中少不了江樸陳稚的功勞。
江瑟箐鬱鬱道:“阿姨,音棠姐是陳棠麼?明明童年往事都對得上,為什麼名字對不上呢?小時候陪我玩的原是陳棠姐姐,那為什麼季音棠會知道?”
柯儀聽到這件事,忽然就像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嘴角漸漸地往下壓,最後還是開了口:“這是陳年往事,不提也罷。但是你這樣,我也隻能跟你說。陳棠就是季音棠,隻不過是公名兒改了乳名,改頭換麵,跟著她媽姓了,十年前不知是怎麼著了,這名字改了,她爸媽也離婚了。像是夫妻倆鬨了矛盾,這事你彆跟音棠說,我怕說了這話紮她心口上。”柯儀臉上浮現出心疼的神情,好似乎在為季音棠打抱不平。知情人無說多,就似家醜不外揚。
江瑟箐悶悶不樂地垂下頭,想著當年的事。
當年季音棠和母親走的時候,江瑟箐被陳稚牽著,陳稚揮手與季母道彆,江瑟箐舍不得,哇哇地使勁兒哭,就好像她多哭一會姐姐就會回來一樣。
江瑟箐想,既然重逢了,那就續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