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工作 陳妍剛出席完活動,她穿著……(2 / 2)

規整完一切,陸旗鬆口氣,開始準備晚上酒吧駐唱的工作。

寧宴隨正瀏覽和底下一名二線藝人的續約合同,聽到敲門聲,他頭也不抬道:“進。”

助理曾弦拿著一小遝A4紙走進來,“寧先生,這是你要的有關陸旗的資料,都在這裡了。”

他停下手邊的工作,接過資料說道:“你提前看過了,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曾弦有點摸不著頭腦,沒見過老板和這個藝人有什麼聯係啊,這到底該說好還是不好?

他硬著頭皮道:“陸旗雖然看起來不近人情,比較高傲,但長相還是絕佳的。”

沒想到寧宴隨聽完直接就笑了,曾弦心裡一猛,完了,是不是說錯話了,老板和陸旗實際是水火不容的關係?絕對是姓陸的把老板得罪了!

寧宴隨摸了摸下巴,看著資料第一頁上陸旗的證件照,眉眼沉靜,薄紅的嘴唇微抿,疏遠冷漠,生人勿近,加上這幾年網上關於他的風評,曾弦這麼說的確沒什麼問題。

但想起酒吧那晚陸旗醉在自己懷裡的模樣,雙眸緋紅,眼裡是滿是委屈與難過,被帶到酒店了都不知道,還乖乖地跟著他走,全無防備,這樣的一麵似乎和傳言正好相反。

他把資料翻到最後一頁,上麵清楚寫到,陸旗正和目前的娛樂公司辦理解約,微博賬號已於昨天注銷,目前是素人狀態。

曾弦看老板一直盯著那頁,試探道:“陸旗現下屬於黑紅的狀態,還是很有商業價值的,他注銷微博後網友的反應也很大,不如,咱趁著他剛解約……簽了他?”

看寧宴隨沉思,他又大膽諫言:“據說違約金不少錢,他肯定下血本了,咱們一鼓作氣,來他個趁火打劫。”

寧宴隨聞言看向他,眼神似笑非笑,“你這麼懂,不如你來安排。”

曾弦一哆嗦,頭搖得像撥浪鼓,“不了不了,我先下去了寧先生。”

老板的心思果然不是他們這等凡夫俗子可以猜測的。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華都作為經濟排在全國前列的國際都市,夜生活自然也是豐富多彩,陸旗工作的這家酒吧規模不小,但算是一家清吧,所以不需要駐唱多調動氣氛,隻要正常唱歌就可以,有客人點歌的話說不定還有小費。

陸旗自己準備了吉他,酒吧還有一架鋼琴,駐唱可以自己選擇用或不用。

陸旗在後台準備,對這裡的環境越看越滿意,更重要的是,君一水給他的是時薪三百的價格,他每天來三個小時就有九百塊,足夠他現在的生活。

客人陸續到來,陸旗帶著吉他走到台前,特意選了一處角落,隻要不特意去看,沒人會看清他的臉。

想到這,陸旗歎口氣,他明明沒做什麼壞事,卻要像賊一樣防著彆人。

伴奏響起,陸旗隨著吉他的節奏唱出聲音,他輕閉著眼,修長骨感的手指撥動琴弦,歌詞從他口中越來越流暢地傳出來,嗓音婉轉清潤,莫名勾人心弦。

小黎在台下晃頭聽了半晌,等歌聲停了才意猶未儘地說道:“真好聽,我本來還怕他唱不好,沒想到老板你這麼有眼光。”

君一水看台下已經開始有客人點歌,笑得合不攏嘴,“那是我眼光好麼,那是你寧先生眼光好。”

陸旗連著唱了三首,嘴有些乾,拿起一旁的保溫杯喝了兩口,酒保走上前在他耳邊道:“小陸,台下有個客人給得小費。”

陸旗瞥了眼,看見酒保手裡的一遝鈔票,他有些驚訝地瞪大眼,“這麼多?”

酒保笑笑,“他說喜歡你唱歌,想請你去包間單獨給他唱一首,”看陸旗一下皺起眉,他趕忙解釋道:“你彆誤會啊,咱這是正經酒吧,真的隻是讓你去唱一首,如果他敢做彆的,我第一個幫你報警。”

陸旗覺得有些好笑,他說道:“知道了,但我不收小費,也不去包間單獨唱,麻煩你以後幫我把這些都回絕了吧,謝謝。”

等酒保離開,陸旗摸摸手中的吉他,笑眯眯地想,放棄任務真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轉眼過去半個月,酒吧的顧客今晚格外多,環境不免有些聒噪,寧宴隨本來想著早點回家陪寧秋秋上網課,卻被君一水硬拉了過來。

他被君一水安排在卡座上,一雙大長腿在矮桌底下放著簡直委屈,寧宴隨敲敲桌子不耐煩道:“你酒吧人這不是挺多的麼,找我充什麼場子?”

君一水賊笑一聲,給他把酒滿上,“今晚必須我請客,你隨意。”

寧宴隨撐著下巴,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狐疑道:“我似乎沒貢獻什麼,你這麼殷勤……把我在你這存的酒喝了?”

君一水大掌一拍桌,“想哪去了!不跟你繞彎子,你看台上那駐唱,眼熟不?”

寧宴隨視線跳過他看向台前,舞台昏暗,隱約看見一個人坐在角落,身形挺拔,在麥克風前輕唱,一手抱著吉他,一手上下撥動琴弦,姿態嫻熟。

“怪不得最近生意好,原來是換了新駐唱,”寧宴隨凝神聽了會兒,然後在桌下踢了君一水一腳,“這就是你把我叫來的理由?”

君一水喝下半杯伏特加,“誒,你再仔細聽聽,聲音耳熟不?”

寧宴隨手指搭在酒杯口,輕晃了晃裡麵的酒液,忽然輕笑一聲,“哦,陸旗啊。”

君一水眼睛一亮,“那晚他沒告訴你名字吧,你調查他了?”

寧宴隨雙腿交疊,注視著台上,漫不經心道:“是啊,他是現下熱度正高的藝人,我作為娛樂公司的總裁自然要關注他。”

君一水笑了下,“這麼說你就把人家當普通藝人?可陸旗好像不這麼想。”

看寧宴隨斜他,君一水慢悠悠道:“陸旗第二天一早就來問我員工是誰把他送到酒店的,沒人告訴他,他就自告奮勇做我這小小酒吧的駐唱,盼著能再見一麵您這個柳下惠呢。”

寧宴隨把目光重新投回台上,半晌勾起唇角輕笑一聲,“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