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身敗名裂 書房的門虛掩著,……(1 / 2)

書房的門虛掩著,秦寶站在門口,手上端著托盤,上麵放著兩杯茶,他白潤可愛的臉此時正麵無表情地透過門縫注意裡麵的動向。

秦寄明居然發現了四年前的事,不僅私下調查,還告訴了秦以山,這件事為什麼會被翻出來……陸旗明明已經完了。

想到那個名義上的二哥,秦寶死死地捏住托盤的邊緣。

一個孤兒院出來的東西,能在秦家和他一起長大已經是榮幸了,居然還那麼不識趣地想要分得爸媽和大哥對他的愛,不管是學習還是長相處處都壓他一頭。

秦寶的指甲幾乎在托盤上劃出一條道來,指甲的刺痛讓他回過神來。

他絕不允許陸旗再回到秦家。

他要他身敗名裂。

書房內的秦以山呼吸似乎沉重些許,他站起來,半晌冷哼一聲,“頂多不過是弄錯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那個項目他是負責人,責任在他是我們冤枉他了?現在較什麼勁。”

“不用管他了,”秦以山揉揉自己因久坐而酸痛的腰,“我還能求著他回來不成。”

秦寄明眼鏡下的一雙眼睛平靜地看著他,聽秦以山道:“陸旗肯定會回來的,不過是耍幾天脾氣罷了。”

——

秦寄明推開門,秦寶端著托盤正要進去,看見他意外道:“哎,哥哥,你和爸爸聊完了嗎?我正要送茶進去呢。”

“嗯,爸還在裡麵,你進去吧。”秦寄明不欲多談,隨意瞥了一眼便要離開,和秦寶錯身時卻發現哪裡不對勁。

“等等,”秦寄明叫住他,“這是你給我和爸準備的茶水?”

“是啊,”秦寶一臉莫名,“怎麼啦?”

秦寄明垂下眼眸盯著茶杯看了下,忽然伸手撫上茶杯的邊緣,已經涼了,不是剛端出來的。

秦寶疑惑地看他:“哥哥,怎麼了嗎?”

秦寄明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出聲道:“……沒事。”

鬱庭酒店地處華都最繁華的市中心,占地麵積之大,造價之高使得鬱氏旗下的酒店一度成為全酒店行業的標杆。

夜幕落下,珍妮路前一片燈火通明,鬱庭酒店今晚負責舉辦了兩場盛大的活動——華都一年一度的企業酒會和娛樂假麵舞會。地下車庫豪車遍地,泊車員甚至忙不過來。

陸旗坐在商務車後座,旁邊的寧秋秋第三次整理自己的禮服,“小陸哥哥,我穿得奇怪嗎?”

陸旗仔仔細細地檢查一遍,“不奇怪,非常漂亮,秋秋。”

她長舒一口氣,眼神不自覺飄向窗外,陸旗給她介紹道:“這條路及周邊是這幾年新開發的,據說開發者的愛女小名叫珍妮,所以就命名為珍妮路。”

“這條路有特彆多好玩的地方,等有機會我帶你來。”

寧秋秋目不轉睛地盯著路旁裝修精美的商鋪,兩邊悠閒漫步的行人和炫目的霓虹燈,大而亮的右眼仿佛盛著一盞銀河,她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好。”

車緩緩停下,陸旗打開車門,紳士地伸出一隻手,微微笑道:“寧小姐,希望今晚我作為你的舞伴會給你一次不錯的體驗。”

寧秋秋下意識撫摸了下自左臉上戴著的無比貼合的麵具,然後把手輕輕放在了陸旗手上,“我也是。”

兩人坐著電梯直達三層,遞過邀請函,沉重的金色大門緩緩開啟,陸旗攜著寧秋秋緩步走入大廳,瞬時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視線。

假麵舞會一貫主打奢華,荒誕及奇異的色彩風格,陸旗身著黑金色西裝禮服,領口,袖口都繡了細細的金色絲線,裡麵一件高領的法式襯衫鬆緊有度地束到脖頸處,顯出人十足的低調與尊貴。

視線上移,陸旗的眼部佩戴了金色鑲鑽麵具,細細的閃鑽在閃光燈下無比奪目,麵具兩側尾部的輕巧勾起和露出的那一對桃花眼更是互相呼應。麵具下露出的半張臉精致勾人,挺翹的鼻尖在光下微微散發著光澤。

他身旁的寧秋秋更是不輸全場任何一名女性。

雖然將將不過十二三歲,寧秋秋已經有了一米六三的身高,她腳踏著六厘米的白色水晶鞋,上麵各鑲嵌著一枚南非鑽石,包裹著小巧的玉足。

她身上穿的是Gucci春夏係列的最新款禮服,玫粉色的抹胸裙更是整個係列的唯一高定,露出一雙玉藕般的雙臂和圓潤的肩頭,頭發被精心處理過,柔順地披在身後,擋住一小片裸露的後背,卻更吸引人一探究竟。

最抓眼的卻是她的臉蛋,寧秋秋左臉佩戴了和禮服同色係的玫粉色麵具,彩色的鑽石點點鑲嵌在麵具上,極其豔麗奢靡,但卻絲毫不遮蓋她右臉無與倫比的美貌。

最精細的雕刻家都雕不出如此精致的側臉,骨相與皮相的雙重美麗,足以看出是個極其難得的美人坯子。

大家對他們的身份帶了幾分好奇,時不時地瞄幾眼。接受到全場遞來的打量,陸旗側過臉觀察寧秋秋,後者迎著他的視線淡淡笑了一下,看起來絲毫不複之前的緊張。

寧秋秋隻會在最親近的人麵前露出柔軟脆弱的一麵,在外人麵前,她永遠會記住自己寧氏小姐的身份。

大廳內音樂聲響起,陸旗牽著寧秋秋的手緩緩滑入舞池,他對交際舞了解的不多,為了這次舞會還特意練了幾個晚上。

寧秋秋踏著水晶鞋跳舞的樣子靈動又美麗,舞伴陸旗也是無比的英俊瀟灑,台下不少男女對他們都投去了豔羨的目光。

一曲舞畢,陸旗走下台,休息片刻後把寧秋秋的手交給了一個上前求舞的男士,看他紳士地輕吻了一下寧秋秋的手背,然後攜她走進舞池,男士似乎說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寧秋秋被他逗得居然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