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霜她知道,傅安宇在汪星並沒有屬於自己的未婚妻,但是她還是擔心,她不知道傅安宇這到底是不是一時的玩弄她,把她當作在地球的玩具,玩膩了就放下了,她趕快給芸薇打電話,說:“芸薇,你來一趟我家唄?”她的哭腔被芸薇聽到後,就在電話那頭急的火冒三丈:“霜霜!誰欺負你了!我現在就過去!”掛了電話後,林雨霜拿起日記本,摸著日記的封麵,說:“坦克,這個叫詹姆斯·捷克的人這是你嗎?因為他之前也是一隻捷克狼犬。”林雨霜說完又想起了坦克用頭撞向自行車的畫麵,她捂住自己的頭,嘴裡喊著不要,不要。她抱著枕頭,兩行熱淚順腮邊而下,兩眼紅腫含淚水瑩眶,滿臉寫著悲傷、痛苦。
過了一會兒,芸薇火速趕來林雨霜這裡,就趕快開了門,直接衝過去抱住林雨霜,說:“霜霜!你沒事吧?你看,你又看這個日記本,你說你怎麼這麼傻?十八年了,你現在是二十四,你還是忘不掉嗎?你說說,當時坦克死的時候,是真的很悲傷,我知道你非常非常難受,但是你也不能把這個陰影一直埋在心裡,你的夢想本來是動物飼養員,結果呢,就為了坦克,變成了獸醫,還是動物心理學,霜霜,彆哭了!”芸薇一把抱住她,“霜霜,你哭了,我也心疼!”
“薇薇,我怎麼能不哭啊!他是我最重要的夥伴,沒有他的陪伴就如刀割、如絞心、把我在絞肉機裡攪拌著,但是所有人都以為我好起來了,但隻有我自己知道,陰影就是陰影,有些陰影抹不掉!!我,我真的不想離開坦克,我好想他,但是我一想就會想到他倒在血泊之中,一股委屈的神情看著我,我不能再想了,我不能再想了,但是我始終是忘不掉他,不要!”林雨霜哭的更痛苦了。她在哭,一邊強抑製著又終於抑製不了的哭,一種撕裂人心的哭,哭在夜色籠罩的陋室裡,她緊緊抱著好閨蜜芸薇,在那哭著,她是在是忘不掉坦克倒在血泊之中,那雙無辜又絕望的眼神看著她,它的那一個個尖利的牙齒在那打磨著,嘴裡、頭上,流著鮮紅的血液,就這樣,生命一點一點的流逝著。芸薇也是緊緊的抱住林雨霜,說:“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緣分是永遠不會有結果的,所以,你如果發現有人像他、學他愛著你,那就是他的轉世,是他來找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他。”芸薇說完就擦了一下她的眼淚,“好啦!彆哭了,哭的眼睛都哭腫了,知道嗎?好啦,我給你煮麵!”芸薇說完就拍了一下林雨霜的肩膀。
“好,我不哭了,知道了,還是我的閨蜜芸薇最好了!”林雨霜笑了起來,擦掉了自己的眼淚,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流下眼淚是真的很不好看,棱棱的小小的鼻子下有個薄薄的嘴,烏黑油亮的頭發,笑起來就像是個陽光照在黑夜之中。
另一邊,傅安宇找到了白雅雅,說:“大哥,你不是周圍母狗眾多嗎?你能告訴我怎麼樣才能追到一個女孩子?大神,這是在這裡可以花的錢,我給你兩千,你幫我說一下怎樣才能成功追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傅安宇那雙布靈布靈的眼睛盯著眼前這個斯文敗類白雅雅。
“兄弟,你大半夜叫我起床就是為了愛情妙招啊?那我走了,我在汪星這個事實嘛就不必提了,那都是假象,誰讓我長得太帥了呢?是吧?”白雅雅用手撩起了自己的一身棕發,那清晰的下頜線,深邃的眼睛上帶著一副眼鏡,那深黑劍鞘的眉毛,高挺的鼻梁,嘴巴的厚度也是剛剛好,如果穿個古裝,可以說是古代SR級彆的男人了,不過還是沒有我們的傅安宇帥,白雅雅的帥氣中帶著斯文,也帶著一點點的腹黑。而傅安宇,他的帥氣中帶著高貴、優雅、尊貴的氣質。
傅安宇直接抓住帶好白虎的胳膊,說:“大哥,難道你想讓我揭穿你你身邊的美人一大堆嗎?你這次到了地球,關乎到你到汪星之後的身份,沒錯,這就是你違抗的後果!”他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霸之氣,白皙的臉龐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這種笑容,是最容易恐嚇他人的笑容,白雅雅瞬間被他弄怕了,最後就勉強的答應了他。
“那你現在就教教我唄!”傅安宇又露出了呆萌、可愛、布靈布靈的濃眉大眼。這種神情,即使對方是個男人,也難以抵抗這個眼前這個可愛的男人,白雅雅的手放在嘴前,哼了一聲,說:“竟然太子殿下那麼想要學習愛情三十六計,那下官就勉為其難的教你一下便是。”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的傅安宇,那真的是樂開了花,直接沉浸在粉色的花海中,在裡麵儘情的奔跑者,在裡麵大搖大擺的奔跑者,實際上,傅安宇在那傻笑著,可是白雅雅他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太子!你是不是得了什麼難以治好的病?”白虎你真的是表麵斯文實際上腹黑的男人啊。
汪星太子傅安宇迅速回過神來,說:“來吧!徒弟畢竟學好這愛情三十六計!”他此話一出,白雅雅就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說:“好!太子真的是勤學苦勞啊!那我便要教你了!”白雅雅停頓了一會兒,說,“愛情三十六計第一計,也是最簡單的一計,就是看女人的心情!”
“看女人的心情,我又不是哮天犬,你哪來的讓我看心情?”傅安宇此話一出,就被白雅雅打回:“不對,女人的心情往往是呈現在臉上,如果她的語氣稍微有點不對,那就是你的過錯了,是,你是溫文爾雅,但是你好像並不是溫文爾雅,你是斯文敗類!”白雅雅說完頭上就長了一個大包。
“行了!第二計!”傅安宇等待著第二計是什麼計劃。
“第二計?你先試試第一計再說,畢竟沒有學會坐著,就要站,做不了事情!”白雅雅說完就走了,走的時候回過頭來說,“記住了!傅安宇!女人得寵!”
“寵?應該是她寵我吧?為什麼變成了我寵她?”傅安宇剛說完,白雅雅就又原路返回,朝他走了過來,走了過來之後,說:“你現在還是狗嗎?你現在的外形是不是人?”
“對哦,我現在是個男人,不是雄犬,對了,我現在跟她是同種動物,所以,我作為男人就得處處讓著她,並且給予安慰,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