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蕪告彆了賀茂保憲已一個時辰,心中仍不住打結,為何自己父母,不取名鐘精?非要叫鐘蕪?
“鐘蕪?原來你在這啊。奴家找你找的好幸苦。”魅惑至極的聲音響起。
鐘蕪一愣,回頭看清來人道:“勾陣……”
她捂嘴一笑,笑容嫵媚:“你這呆滯的表情,算什麼?能給奴家說說嗎?”
鐘蕪用手倚著腦袋:“我真是晴明大人的式神?”話音一轉,懶散的語氣煙消雲散:“怎麼成的?我怎麼不知道?不是說要契約什麼的嗎?”
勾陣“噗哧”一下:“你可是大人親自召喚出來的!你都不知。玄鳥就是你的原型啊。隻是不知,為何你的身體儘毀似遭遇了什麼重創一般。”
鐘蕪吃了一驚,瞪著雙目瞅著她,嘴巴微張。
“不會吧!你還不知道。晴明大人可是把你從《山海經》中,召喚出來的,沒想到你竟然化作一縷青煙,不見了。後因尋你尋到京都街上,你卻什麼也記不起來了。最早大人其實也不肯定是你,畢竟找到你時,你隻是一道氣……”
“……”鐘蕪顰眉,腦中閃過這幾日夢中出現過的那本書。莫不是……
鐘蕪試探性的問道:“現在《山海經》在何處?”
勾陣似非似笑:“你問這個乾嘛?奴家怎會知曉?一般都是由晴明大人保管。怎麼?想回去……”
鐘蕪咋舌,一時啞然。
“對了,晴明大人吩咐,昨日教你的法術要多練,彆像昨天一樣……”說到此處又是忍俊不禁。
“嗯!”稍稍點點頭,鐘蕪又道:“昨日,我昏迷後,你們又去了哪?”
勾陣兩眼一翻道:“昨日你昏迷,奴家負責將你帶回,奴家也隻是知道個大概。大人他們去了宮中。那個叫花子的女人似乎是個女房。”
鐘蕪換了個姿勢撐著下巴:“田中又是誰,我記得那個女人最後一句,好像是……是……”鐘蕪念了半晌,也沒回顧起來。
勾陣道:“要田中家雙倍奉還吧。”
“對。”
“是少納言田中五郎。被燒的大多數房子都是田中家的產業,極少個彆是被火勢殃及的博雅大人的產業。”
勾陣神色變得凝重起來:“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女人死了不過一兩月,雖說靠食人的怨念和邪念,修為還是需要十幾二十年,方能成得了厲鬼。可這女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