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性大發 麥朵也開始困惑了,“少爺……(2 / 2)

大宋模範丈夫 蘇仙 3848 字 10個月前

酒菜很快便送了上來,當然,隻是一些下酒的涼菜。正食,這會還在廚房裡捯飭著呢。

幾口高酒下肚,不知不覺有了想吟詩的衝動。真是奇怪,難道我還是一個文化人嗎,可伊愛不是說我從來就不愛念書的麼。

可是,我腦中突地就浮現出一首詞來。於是我說道:“伊愛,我要做詞,你叫小廝拿紙筆上來,等會好將它記下來。”

伊愛很是困惑,“少爺,您確定是要作詞?”

“哇,少爺您還會做瓷啊!”麥朵顯然被我的多才多藝所傾倒,“那我幫你找土去。”

“誒誒等會,你等會!”我一把拉住麥朵,“我不過是做詞而已,你也用不著拿土來打擊我吧。砸在身上,可是會很痛的哦。”

麥朵也開始困惑了,“少爺,不用土那怎麼做瓷。”

好吧,由於她特意將‘瓷’字咬得很重,我想我是明白了,她其實並沒有聽明白我的國語。“親愛的麥朵姑娘,我說的詞,是詩詞的詞,可不是用來盛酒的瓷瓶。”

麥朵臉紅了,她是羞得這樣的。伊愛的臉也紅了,可我明白她那是因為氣憤而導致的。因為我前幾日也這樣稱呼過她,可能她以為這隻能是我對她的專有稱謂。

怨歸怨,不過伊愛還是轉身下樓去找紙筆了。

而我呢,則是正襟端坐,清了清嗓子後,開始醞釀起了感情。雖然我不愛讀書,不過腦中留存的記憶殘片告訴我,作詞可是一件極為講究的事情。若是沒有感情的投入,那隻是口中有詞心中無詞的初級境界。

於是在伊愛回轉來,並準備妥當後,我便深飲一口高酒起身開始作詞。

“揮袖寄青絲,宿醉不醒時節。歡笑拈花摘葉,慣作雨合霜。月出風撫琵琶弦,左右是春色。百裡花團錦簇 ,望伊出紅塵。”

顧得,真沒看出來,我他娘的還有這份才情啊!吟完詞,我又深飲了一口酒。

“喲喲,還真沒看出來啊,你他娘的還有這份才情啊!”

上一句是我自己在心裡誇的自己,而這一句,可不是我自個說的。循著聲音望去,一頭相貌猙獰的怪物出現在我麵前,除了趙家老二,還會是誰呢。

“你怎麼知道我這這裡?!”

趙嘉祺一臉的不相信,死定定地望著我。“看到伊愛就知道你在這嘍,不過我說,先前那詞,真是你作的?!”

“呃,這樣你也能看出來?!”

其實我自己也不敢肯定,因為它是突然就出現在我腦海裡的,那我該怎麼回答呢。

“這首詞的意境,倒是蠻符合黨三少現今的狀態,若是你能再作一首的話,那我就可以肯定它一定是出自你手。”

說這話的,是一個裝扮與伊愛和麥朵倆人無二的少年。不過我知道,這家夥也是女扮男裝。

趙嘉祺見他也來了廂房,麵色略顯拘謹地微微欠了下身。“沒想到,把你也給引過來了。”

我暗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

那人微微一笑,“春已即逝,轉眼夏日便要來臨。要不三少且以此為題,再即興一首不知意下如何啊!”

沒等我自主反應,腦海中又蹦躂出一首詞來。好吧,這可是你自找的。

“伊愛!”我嘴角輕揚,“酒來。”

一隻纖手很快地端著酒碗湊近,我接過來一飲而儘,細看下時,卻是滿臉崇拜神色的麥朵。

“樓外清雨萬千縷,妄牽香色,難留春還去。伶仃風前迎梨花,隨它且望何處歸。翠遍隴川聞稀聲,權當無情,苦也情人怨。將酒彆它輕不語,欞外又落瀟瀟雨。”

詞意貫串一氣嗬成,我自顧瀟灑地撩過額前散下的發縷。伊愛已經醉了,這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原來我是這般的深藏不露。麥朵傻了,我不知道她是因為懂得這詞句的優美,還是被它所代表的意境而感動震撼,又或者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

趙老二則是像見了鬼似地,手哆哆嗦嗦地指著我,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隻有那位的表現,還算是有點正常。

“翠遍隴川聞稀聲,權當無情,苦也情人怨······”他反複地念叨著我的佳作,眼中的光彩卻是逐漸深重。“崇孝如此大才,真可謂是被褐懷玉啊!今次還有他事,改日元悅再登門拜訪。”

這位莫名其妙地女子,馬馬虎虎來,稀裡糊塗去,以至於我完全沒有進入到狀態。再看趙家老二,同樣的一臉恍惚,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