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程乾沒想到沈安意會提到她，微微蹙著眉反問：“怎麼提起她了？”

“為什麼不能提起？你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動作那麼熟練，一看就是有過經驗的！”

眼瞧著懷裡的人兒氣鼓鼓地，程乾也沒急的辯解，反而還起了調戲的心思：“所以呢，舒服嗎？嗯？”

咳……

舒、舒不舒服的——

那……

“你彆扯開話題！”差點被帶偏，“你說，你跟喬語有過幾次？”

程乾握住指著自己的纖纖細指向身後帶過去，而後摟著她的細腰，十分奶狗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側頸，“我隻跟姐姐你有過。”說完還不忘提醒重點：“兩次。”

“嘁！”顯然沈安意並不相信這個說法：“我才不信呢，你們倆在一起三年，怎麼可能沒做過……”

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模樣，程乾實在不忍心繼續戲弄下去，親了親她的嘴唇，撥開她額間的碎發，一字一句認真地說：“安意，跟你是第一次，沒騙你，真的。”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沈安意心滿意足地將雙臂搭在程乾的後頸，稍一用力，兩人的唇就有貼在了一起。

“安意……我是個男人。”

“我知道，我就缺個男人。”

……

到底還是體諒她，動作幅度都比第一次輕柔了些，事後程乾抱著沈安意去了浴室，並在她的無效掙紮之下一起泡了個澡，直到出門進電梯時，她的腿都還是酸脹的。

一天沒怎麼吃過東西的兩個人就近選擇了一家南京東路的中餐廳。

“忽然想吃冰淇淩了。”吃了七分飽，沈安意倒是有些饞甜品了，“程乾，待會兒我們去超市的時候，路過麥當勞的時候等我一下唄，我想吃他們家的聖代了。”

“除了聖代，還有彆的嗎？要不要哈根達斯？”

“嘿嘿，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