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錯了!
“既然達不到要求,那就不能怪我們了,來吧姐妹們,上家夥!”
幾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聽話挨打?
於是在接下來的十分鐘裡,房間裡就出現了如下一幕——沈安意拿著氣球錘象征性地“錘著”程乾的背,另外三個伴娘剛開始還興高采烈地砸頭,後來就演變成了六人混戰。
最終,在嶽母娘的一聲“吉時到啦”的吆喝聲中,這場大混戰才堪堪結束。
到達婚宴場地後,四位伴娘陪著白落在化妝室補妝等待著進場,而幾位男士則陪著新郎在外麵招呼著老同學。
方旭給程乾打電話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於是又把電話打到了沈安意那裡,接通後簡單交代了幾句後,方旭就掛斷了電話。
沈安意覺得有必要把剛剛的內容告訴程乾,就找了個借口去了宴會廳,找了一圈卻也沒有看到蹤影。
正當她放棄尋找打算原路返回時,偶然間聽到走廊裡有人哭泣的聲音。
好奇心地驅動下,她走了過去。
“程乾,我知道,你留著這支鋼筆就是因為你還愛我,對不對?”
據她所知,許年和白落並沒有邀請喬語來參加婚禮,所以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請自來。
程乾始終背對著喬語沒有說話,臉上甚至還有一絲地不耐煩的神情,奈何喬語即便知道他是已婚人士,卻還在這種特殊場合之下不依不饒地糾纏,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沈安意沒有說話,也沒有多做停留,她相信程乾,也知道他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去哪兒了?這麼久才回來。”
“剛剛看見喬語了。”
聽到沈安意的話,白落不淡定了,“不是……她來乾嘛?我又沒邀請她過來,我去!當我的婚禮是什麼地方?跑這兒來勾引男人?程乾知道嗎?”
見沈安意默認,白落立刻咒罵了一句,而後便作勢要衝出去問個明白,幸好幾個人眼疾手快地將她牢牢拉住。
“白落。”沈安意十分冷靜地看向她道:“你知道嗎,我和我媽說要跟他扯證的時候,我媽跟我說,結婚和戀愛不同,戀愛可以無理取鬨,可一旦選擇了跟那個人結婚,那也就是意味著你要無條件地信任他,因為他是你的丈夫,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的父母之外最愛你的人。”
拋捧花的環節,白落將事先分成四份的捧花分給了她的四個伴娘,因為在她的心裡,無論是誰,她都真心希望她們可以得到幸福,並且可以幸福一輩子。
“程乾,你和安意都已經持證上崗兩年多了,什麼時候也讓我們吃上席啊?”
“就是!”
隻見他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而後笑著對台上的一對新人道:“剛剛定了明天跟你們一起的航班機票飛歐洲。”
“什麼意思?”
“不是吧老兄,我去度個蜜月你都不放過我?”
而同樣對此充滿疑惑的沈安意此刻也是求知欲滿滿地看向他:“去歐洲乾嘛?出差嗎?”
“不是問什麼時候請你們吃席嗎?三個月之後吧,畢竟……我們家這位從小就想在法國的古堡拍婚紗照。”
嗯?
“我什麼時候說——”忽然反應過來的沈安意有些不好意思地戳了一下他的腰窩:“你偷看我童年日記!”
“嶽母給的,不算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