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盒子在房間放置後,蘇梓修獨自一人坐在後山的亭中撫琴,直至深夜。
天空掛著圓圓的一輪滿月,卻又同時伴隨著電閃雷鳴,烏雲彙成四股,從上下左右四個方向靠近月亮,就像是四隻手一正一反的抓著月亮。
錚
蘇梓修手一抖,一根琴弦應聲而斷。指血滴入琴中,瞬間便被古琴所隱,消失無蹤。
蘇梓修心下一顫,跑回房間,便見那個盒子還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送了一口氣,將盒子打開,卻發現那枚穿心釘不見了。再去到葉淩的房裡,空無一人。蘇梓修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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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半褪,露出潔白的肌膚,紅色的紗罩內燭影搖曳,映襯在葉淩的身上,煞是好看。
脖頸處半斷的鎖鏈,將斷未斷,另一頭連接在床頭牆壁的環上。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著,就像一具冰涼的屍體。
該來的還是會來,自己躲了這麼多年,不是一次都沒躲掉嗎、
門被輕輕的推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葉淩睜大了眼,竟然是他?
來人將一顆藥丸放到他的唇邊,葉淩緊抿著唇不讓藥丸進去。
“你這是乾什麼!”
“該來的總該還是會來的不是嗎?我要好好享受這份痛楚。”
“變態!”那人一甩衣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