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鬆月城雖說不算什麼名城,好歹也算是個江湖城。就教出你們倆個垃圾?”
滿臉的鄙夷。
四周的客人看見如此嚇得都屏住了呼吸似的,而掌櫃卻連忙從裡麵跑了出來,生怕這幾位爺把客棧都給砸了。
那姑娘也嚇得在一旁不敢動,和那個年齡稍大的縮在了一旁。
“各位爺,小店是小本買賣,可經不起啊。”掌櫃趕忙跑出來拉架。
“小子,有膽的。我們就去外麵試試。”
那人的劍直指著不羈的鼻子,一股挑釁的意味。
不羈看了看自己的劍,還沒回應。隻見一瞬間手起劍落直接砍斷了那人手中的劍。
那兩個鬆月城的弟子看著一瞬間折成兩段的劍瞬間傻了一刻。
“你們最好,把這姑娘的錢結了。不然下一劍,小爺我砍的可就不是劍了。”
不羈的眼中散發出淡淡的殺氣,看的那兩個鬆月城弟子背後莫名的冒氣了涼風。
眼看如此兩個人便在桌子上拍出二錢銀子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
不羈走了過去,拿起那二錢銀子。一錢丟給了掌櫃,一錢遞給了那個賣唱的姑娘。
他緩緩蹲在了縮成一團的姑娘麵前微笑著說道:“姐姐,你彆怕。壞人已經被我打跑了。這是他留下的錢,你先揣好。”
那姑娘瑟瑟發抖的看著不羈的笑容便也伸手接過了銀錢。
不羈笑了笑,回到了之前坐著的地方又開始吃了起來。
“的虧你很少穿我們蒼昊城的衣服,不然啊剛才那兩個人可得記仇了呢。”
“師兄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鬆月城罷了,我們蒼昊城還怕他不成?”
許庭川在一旁說著,不過這話說的也是深得不羈的心。
不羈跟著點了點頭,絲毫沒將那群鬆月城的人當回事。
這時隻見那名賣唱的女子突然跪在了不羈腳下。
“恩公,請受小女子一拜。”
那姑娘剛想磕頭卻被不羈扶了起來。
“受不起,受不起呀。姐姐”
許庭川連忙跟著不羈一起扶起了那位姑娘。
陸楓霖看罷沒有吱聲仍舊吃著碗裡的飯菜,反倒是一旁的高齊煜看破了這一層問道:
“姑娘是有難吧。若是有何難處但說無妨。”
這時,那女子抱著琵琶猶猶豫豫的說道:
“我本是這棲澤城邊一個賣唱的琵琶女,先前與我的父親一同賣藝,賺點營生。可,前不久家父離世,如今尚未安葬。求恩公發發善心買了奴婢,若恩公願意賞小女子一口棺材錢,小女子一生願為奴為婢侍候恩公。”
話剛說完,那姑娘又跪了下去,哭的梨花帶雨的。
“可……這……”不羈一時犯了難,哪有行走江湖帶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的。
不羈看著陸楓霖,希望大師兄可以給點辦法。
“我們行走在外本就應該萬事小心,此女子帶不了。”
陸楓霖一邊吃著飯一邊冷靜的回答著,雖說的話有些不近人情不過也確實如此。
“我有辦法了。”
隻見不羈從懷裡掏出了那個裝著明珠的小袋子,取出來三顆一錢銀子大小的珠子。
“這些應該夠你買棺材了,剩下的也夠你接下來找個營生過活了。”
他把這三顆珠子遞給那姑娘時,姑娘眼中又泛起了淚花。
難掩感恩之情。
“奴婢今生,願給恩公當牛做馬,報答恩公。”
那姑娘抱著琵琶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用不用,姐姐,你在這棲澤城內過的好便好了。日後有機會還會再次見麵的。”
不羈溫柔的說完,又留給了那姑娘遞了一個小小的玉蟬。
“這是我予你的信物若是你有難可隨時來蒼昊城找我。隻是還不知姐姐你叫什麼?”
那姑娘接過玉蟬,抬起眸子看向不羈,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說道:
“小女子名叫惠安。”
“姐姐我叫不羈,你若是來蒼昊城報我的名就好了。”
不羈笑了笑。
這時許庭川也說話了。
“姑娘,快去安葬你父親吧。彆的先彆想了。”
話罷,惠安又是深深的朝著不羈他們鞠了一躬表示感謝。